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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前座又傳過來了一個紙團。
劉稱欣還以為是洪筱穎的信息,迫不及待地打開。
這次是不認識的筆跡,裡麵有幾塊錢,內容是一份列表,牛肉乾一袋,大奶塊三個,軟糖一袋...沒有抬頭沒有署名甚至沒有多餘的文字。
‘這是讓我跑腿嗎?’劉稱欣懵逼地把紙條遞給羅鵬飛,讓他看看怎麼回事。
羅鵬飛撕下來一張紙,寫道:‘她們今天中午要的不多,不用跑好幾個地方,咱倆常去的小賣鋪都有,就是不知道其他人還要不要東西。’
劉稱欣想了想,問道:“這是給我的?我幫她們買東西有跑腿費嗎?”
“沒有,你經常往裡搭錢的,還總拉著我一起去。”
“這麼賤?”
“可不是唄,你說喜歡一個人就要滿足她的一切願望,賊賤。”
“死胖子。”
“軟蛋。”
劉稱欣揉揉額頭,陷入沉思,高中的事情記得的不多,可以確定的是他高中確實和一個女同學關係不錯,也確實經常幫她跑腿。
那時候家裡訂了瓶裝牛奶,算是稀罕物吧,他就帶到學校想給洪筱穎喝,結果女同學說她喜歡喝,洪筱穎就讓給了她。
劉稱欣呢,在一聲聲誇讚中迷失自我,答應每天給她帶一瓶。
洪筱穎的表情他忘了,好像長達一周的冷戰就發生在這之後,兩人不再默契相視,校園門口也不再相遇,當時劉稱欣莫名其妙的。
腦殘的送奶行為,持續到某天劉稱欣看到女同學和一個高大帥氣的男孩,牽手走在馬路上,她手裡拿著袋裝的高檔牛奶,嘴裡討論著絕交等各種交姿勢的優劣。
女同學看到劉稱欣嗤笑一聲,告訴男孩這是一條舔狗,警告他不許和自己說話。
第二天女同學在校園裡找劉稱欣道歉,想恢複之前的日子,叫洪筱穎罵跑了,或者是打跑了?
那位女同學早在時間的長河裡模糊了,不說相貌,就是名字劉稱欣都忘記了,更彆提這件小事了。
‘當小爺沒開竅呢?’劉稱欣可沒上學時那麼好說話了,經曆過社會毒打,至少懂得拒絕。
心軟和不好意思,隻會殺死自己;理性的薄情和無情,才是生存利器。
關鍵他仔細考慮過,就算前身和二十年前的他性格一樣,那也和現在的劉稱欣在行為準則,思考模式上有很大差彆。
總不能一直藏著掖著吧?藏也藏不住本性,不如從拒絕開始做出改變。
年輕人嘛,善變很正常,問題不大。
在紙條上寫下‘不去’兩個大字,劉稱欣拍了拍前座的肩膀,讓他幫忙把紙條和錢送回去,之後默默的看著一體化黑板繼續發呆。
看著看著驀地閃過一道靈光,難怪總有一種違和的感覺,真是經驗主義作祟。
如果劉稱欣推斷沒錯,零零年讀高二的時候他十六歲,那時的主流通訊工具是座機、bb機,以及少量的摩托羅拉,諾基亞之類的單色手機,先進的一體化黑板,美女蛇手裡的觸屏手機都是不應該出現的東西。
所以時間點或許在二十年前,但世界肯定和以前不同,就科技而言,至少領先了十到二十年左右。
他終於明白為什麼很多事和記憶對不上了,隻不過因為有幾個熟人出現,且一早上發生的事太多,腦子處於混亂狀態,才一時沒想清楚。
‘等等,我不會是孤兒吧?那我媽...不對,大魔王剛說了給家長打電話,那應該沒什麼問題。’
下意識藏心底的感情藏不住了,劉稱欣自我安慰一番,壓下心中擔憂,冷靜,安全第一,求證不差這一天兩天的。
從書桌膛拽出書包打開,他打算先通過曆史書了解些基本信息,卻看到書包裡有好幾本音樂類的書籍,《華國古典樂器》、《基本樂理》、《和聲學》、《作曲原理》等等,側邊發黃卷起,似乎經常翻看。
‘奇怪。’皺了皺眉,劉稱欣沒想太多,從頭到尾大致瀏覽了一遍曆史書。
高二講的正是國內現代史,林則徐,李鴻章,康有為,張作霖等一個個熟悉的人名,鴉片戰爭,太平天國,洋務運動,八國聯軍,軍閥林立,外敵入侵等屈辱史。
好像沒什麼區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