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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當小混混啊,你哥我急公好義,打抱不平。”
“是是是,你是大英雄,琳琳可崇拜你了,天天說等她長大了一定要嫁給你,我聽得清清楚楚。”
“偷聽彆人打電話不是好孩子”
“略略略。”劉如意伸舌頭做鬼臉,不以為意。
她是在暑假初期,李家人來拜訪時認識的李琳。
暑假期間,劉稱欣沒去李家,李琳就一天一個電話,小丫頭特彆能說,劉稱欣也有點話癆,兩人棋逢對手,一嘮一個多小時。
劉稱欣把挨揍...救下薑雪芝的經過和劉如意講了一遍,在妹妹弟弟那刷了次威望,之後講了和林婉的故事,滿足他們的好奇心。
晚上,劉父劉母,周雪怡前後腳回家,導致一件事翻來覆去又講了三遍,以劉稱欣好說話的性格都感到膩歪。
期間自然少不了長輩的關心。
“稱欣,要不你去和小峰學學功夫吧?”劉父建議道。
劉稱欣撓撓頭,茫然問道:“小峰?”
“你大伯的兒子,新年不是見過嗎?”
“哦哦,好像是有這麼回事,學功夫辛苦不?”
“廢話,冬練三九夏練三伏,練功是最辛苦的事,而且得天天練,一日不練十日空,知道吧?”
“我要是學了,能打過那些身強體壯,經常打架的人?”
“你小子怎麼成天想著打架?學功夫是讓你強身健體,不是好勇鬥狠,再說咱家殺招沒十幾年功夫學不來,你資質不夠,還吃不了苦,彆惦記了。”
“懂了,認不認真練我都逃不了弱雞的事實,頂多多挨兩拳?”
劉父點點頭:“基本是這個意思。”
“那我學個鬼,拜拜了您嘞。”
開玩笑,什麼時代了,累死累活學功夫?劉稱欣為一身懶肉找了個借口。
“嘿,怎麼和我說話呢?過來,我讓你知道知道什麼是父愛。”
天慢慢黑了下來,醉醺醺的胡俊生推開臥室門,一眼看到林婉身穿性感睡衣躺在床上,正閉眼假寐。
她剛剛說服自己,既然嫁人了就好好做彆人的媳婦,把不該有的心思統統埋在心底,從今天開始,她就是胡俊生的妻子,一心一意的妻子。
胡俊生臉沒洗牙沒刷,直接爬到床上,粗暴地扒掉礙事的衣物。
林婉沒有反抗,配合的抬手抬腿,心裡默念:‘當讓狗咬了,當讓狗咬了。’
說服不代表能馬上做到,心意轉變需要時間,她決定從妻子該儘的義務開始。
胡俊生在兩人身下鋪好一張白布,折騰了一番,白布上清晰的印著點點梅花。
林婉一聲不吭,咬牙忍受下身傳來的劇痛,眼裡泛起淚光。
胡俊生表情猙獰,用床頭櫃上的衛生紙擦了擦手,接著從林婉身下拽出白布疊好。
這是他們家傳統,收藏起來以證明新娘的純潔。
整個過程仿佛在演一出香豔的啞劇,兩人誰也沒有說話。
直到走出臥室大門,胡俊生才冷冰冰地說了一句:“沒事彆找我,有需要我來找你。”
林婉穿好衣服,蜷縮起來,把臉埋在兩手中間,透過指縫傳來低低的啜泣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