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茹歎了口氣,這個笨蛋,都有女朋友了怎麼說話還直來直去的。
劉稱欣不止有過女朋友,還不少呢,撩閒技術不錯,臉皮也夠厚,可有時候說話依然直來直去,不是不會拐彎,而是抓不到那個點。
他想了一會,輕輕推了推薑雪芝:“芝芝姐,笑一個?”
“沒心情,不笑。”
“這樣啊,那小爺給芝芝姐笑一個?”
薑雪芝沒忍住,玉容解凍:“煩人,那你笑吧”
劉稱欣誇張的擠出笑容,薑雪芝看了眼,嫌棄道:“笑的可真難看。”
笑容瞬間收斂,苦著一張臉。
這表情舒服多了,薑雪芝笑嗬嗬捏了兩把:“好了,乖,不難看啊,你接著笑吧。”
崔茹捂著眼睛叫道:“真是白癡啊我,好好的工作不做乾嘛跑你們這受虐,大晚上吃一嘴狗糧。”
劉稱欣揮手攆人:“那你回去吧,聽完歌還不走,小心我投訴你。”
“不著急,我剛才好像聽說唱兩首來著,再來一首。”
劉稱欣撓撓頭,看向薑雪芝問道:“我有這麼說過?”
薑雪芝搖搖頭:“剛才沒說。”
“我就說我不記得說過這話。”
“但你剛才說我唱歌不好聽,所以罰你再唱一首,還要原創的,你有嗎?”
“芝芝姐,我沒說你唱歌不好聽,我說的是不適合。”
薑雪芝翻了個白眼:“那不是一個意思嗎?我不管,你唱不唱?”
講理是沒有用的,劉稱欣明智地認慫:“好吧好吧,怕了你了,有倒是還有,而且是我得意之作,老厲害了。”
聞言,走進病房想要搭話的兩人,默默站到了一邊。
薑雪芝捋了捋額前秀發,挺起酥胸說道:“我才不信呢。”
‘有了包裝的紅豆饅頭,看起來更震撼了。’劉稱欣咽了口口水,眼角瞄到薑雪芝溫柔的眼神變得淩厲,慌不擇言地說道:“看我虎軀一震,震死你這小妖精。”
薑雪芝抓起枕頭就打:“說誰是妖精呢,皮子癢了是不是?”
劉稱欣擋著腦袋,嘴裡哀嚎:“口誤口誤,芝芝姐,我不小心把心裡想的說出來了,彆打。”
不說還好,說完薑雪芝打的更狠了,也不知道這小子私下裡給自己起了多少外號。
沒人阻止他們的吵鬨,看兩人打情罵俏比看電影有意思多了,當然,這個有意思是建立在劉稱欣的痛苦之上。
嗯...還是病的輕
過了一會,薑雪芝打累了,收起枕頭,微喘著踹了劉稱欣一腳。
‘謔,腳不小啊。’一回生兩回熟,劉稱欣趴在床上,抓住踹過來的腳,輕輕撓了兩下腳心,嘟嘟囔囔地說道:“都給我打成釋迦摩尼了,先收你點利息。”
眼看薑雪芝左顧右盼,有再次暴走的傾向,他連忙站起來說道:“這首歌送給十七歲的我,也送給所有人的十七歲。”
病房安靜下來,崔茹打開手機攝像頭,嚷嚷著第一首歌沒錄到,這首歌一定要錄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