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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是太慘了,這段在曆史書上隻簡單的一筆帶過,遠沒有描述出漢人近乎絕種的殘酷。
五胡劫掠中原,視漢人不如犬豕,男人無論老少一律殺光,少女則淪為軍糧。
如果吃不了,又不想放人怎麼辦?八千少女侍蝦蟹,易水斷流怒鮮卑!
之後隋唐時期的突厥,宋朝的契丹、女真和蒙古,明朝的倭寇和女真以及近現代的八國聯軍和棒國。
華夏民族早已總結出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的結論,但他們善良樸實,一次次原諒幫助外族。
當華夏強盛時,外族卑躬屈膝,歸附討好;孱弱時,它們又惡狠狠地撲上來撕咬啃食。
不說彆的,就倭國和棒國,自古以來,它們一直奉華夏為宗主國,以漢文化為榮,它們弱小時,華夏提供的幫助並不少,結果呢?
它們強大了,趁老父親身患重病,第一個上來反咬一口。
反咬就罷了,不知出於暴發戶心態,還是長久卑躬屈膝想要找回優越感,抑或本性中的殘忍,他們沒拿華夏人當人看,與古之蠻夷五胡沒太大區彆。
就是這樣一個多災多難的民族,五千年傳承卻從未斷絕,哪怕被外族超越奴役,華夏人依舊會通過自己的努力完成複興乃至超越,不得不說生為華夏人應該是驕傲的。
彆的劉稱欣不管,小鬼子絕對不可原諒,他沒這個資格,華夏人都沒這個資格,那是先輩們的事。
成天吵吵冤冤相報何時了那群人不是蠢就是壞,沒經曆過憑什麼替人原諒,憑臉大啊?
當然,劉稱欣也沒能力送這群人渣去見先輩,他能做到唯有厭惡和鄙視。
不過他應該見不到幾個小鬼子,除了在電子產品上,前世活了三十多年也沒見過一隻活的,純屬意淫而已。
也有可能見過而不自知,畢竟,那些東西穿得人模狗樣的。
“風在吼,龍格龍格龍格龍,馬在叫,龍格龍格龍格龍...”
胡思亂想的功夫,文化團唱到了第三遍輪唱,老劉聽得手舞足蹈,跟著大聲合唱。
一首歌唱完,老劉點了根煙:“看看人家寫的歌,這才叫藝術家,風在吼哦馬在叫,黃河在咆哮,黃河在咆哮,再有十年你也寫不出來。”
‘我是寫不出來,但我能抄啊,想不到吧?略略略。’劉稱欣白了劉父一眼道:“是風在吼,馬在叫,中間沒有哦,你多了個音,還有,兩次咆哮一個比一個高。”
“你知道個屁,這歌獨唱很簡單,我聽一遍就學會了。”
劉稱欣指著自己鼻子問道:“我不知道?詞曲作者是誰你看沒看到?”
“沒注意,還能是你?”劉父不可置信地問道,劉稱欣幾斤幾兩他還是知道的,大概。
劉如意低聲道:“我看見了,是江流,長江的江,流水的流。”
她聽到了劉稱欣小聲嘀咕,特意盯著文字報幕看,可惜沒看到她期望的名字。
劉父有些失落,這歌要真是他兒子寫的多好,以後吹牛的本錢都夠了,他煩悶地說道:“江流啊?這人真厲害,稱欣要是有人家一半強我就燒高香了,以後不管他乾什麼我都支持,平等交流,絕不動手。”
‘嘿,看不起人是不?’劉稱欣嘚瑟道:“不才,江流正是區區在下,還有那首《咱當兵的人》也是我的。要不你以為小冉冉為什麼給我打電話?”
客廳裡安靜了幾秒,劉父竄過來抓住他肩膀使勁搖晃:“你還有多少歌,都拿出來給我看看。”
劉稱欣被晃的眼睛發花,掙紮道:“老劉,你不是說不動手了嗎?”
“廢話,我是你老子,規則是我定的,我自然能改。”
‘這個沒品的老劉,哎?他要歌乾什麼,是不是有什麼事我忘記了?’被劉母救下的劉稱欣暗暗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