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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也許她有什麼苦衷？”丁楠低聲自我安慰一句，眼裡充滿希冀：“媚媚，他說的是假的對不對？”
周媚緊咬下唇，默不作聲。
“怎麼能這樣，你怎麼能這樣？”從喃喃自語變成大喊大叫：“你每個要求我都儘量滿足，為了你我欠了兩萬多外債，你身上穿的，手上戴的哪樣不是我買的？你就這麼對我？賤人，不要臉的蕩婦。”
丁楠越說越憤怒，語氣越來越尖銳，說到最後抬手打了周媚一個耳光。
趙繼才笑嘻嘻說道：“呦，差不多罵兩句得了，怎麼還動手呢，這小臉讓你扇的，通紅。”
沒理趙繼才的調侃，丁楠懇求道：“媚媚，對不起，我不想打你的，你快跟我說這一切都是假的，你就是和朋友出來吃頓飯而已，你說啊！”
“是啊，是和我吃飯，在床上吃的，吃的奶油味香腸。”趙繼才哈哈大笑，活了二十來年，今天是最開心的一天，雖然沒讓劉稱欣吃癟，讓他朋友吃癟也是人生一大樂事。
“滾，有你什麼事？閉嘴閉嘴，閉嘴！”丁楠歇斯底裡地喊道。
周媚站到趙繼才身前，攔住衝過來的丁楠，掃了一眼圍觀的人群，她知道名聲徹底臭了，不過那又如何，等進到華龍傳媒，憑她和趙繼才的關係，肯定有人幫著洗白。
“丁楠，長這麼大你是第一個打我的人，看在你對我不錯的份上，我不和你計較。
你想要知道答案是吧？沒錯，繼才說的都是真的。
我在學校裡被人稱為媚校花，很多人拿我當女神，那又怎麼樣？
什麼校花，什麼女神，有什麼了不起的？
在我看來就是笑話，就是學生時代的自娛自樂，成人的世界才不在乎你在學校取得的那一點點成績，我依舊是沒錢沒勢，有點漂亮的花瓶。
是，我不要臉，我下賤，我用自己的身體換一個機會有什麼不對？身體是我的，我願意給誰就給誰，你有什麼權利管我，又憑什麼打我？”
乍聽上去似乎沒什麼毛病，身體也是資源的一種，想怎麼做是個人自由，但有個前提，得是單身。
周媚是單身嗎？顯然不是，那她有什麼資格說這話。
趙繼才毫不介意周媚點明這是一樁與感情無關的交易，大笑道：“說得好，隻要聽話，好處少不了你的。”
“我一定乖乖聽話。”周媚媚聲回了趙繼才一句，接著對丁楠說道：“你要是和我們道歉並且當做什麼都沒發生，我還願意繼續做你女朋友。”
頓了頓，她聲音放柔了一些，略帶誘惑：“你不是想要我嗎？繼才不介意，不需要我的時候，我可以給你。”
劉稱欣暗自咋舌，這娘們破罐子破摔，豁出臉皮是真厲害啊，現在還想著利用丁楠對她的愛慕左右逢源呢？
老丁，頂住，頂住啊，你也不想戴上一頂明晃晃的大綠帽子吧。
趙繼才附和道：“我不介意，一點不介意，丁楠是吧？你要是同意了，也可以和我們華龍簽約，怎麼樣？條件很厚道吧，哈哈。”
他在大庭廣眾之下說了好幾次華龍傳媒，劉稱欣知道這是有恃無恐。
現在自媒體不發達，視頻網站有，自製視頻很少，看的人不多，微書也出現沒多久，甚至特特才出手機版。
按照以前的軌跡，手機應用在未來幾年會出現井噴式增長，各種信息不論真假，很容易出現在大眾視野。
但那是未來，當前嘛，媒體不報道，就沒什麼人知道。
媒體會報道嗎？就算報道也會被華龍的公關壓下去吧。
有理未必說的出來，黑暗往往隱藏在光明之下。
聽著周媚說的話，看著那張朝思暮想，帶著巴掌印的俏臉，丁楠突然覺得有些疲憊，有些心灰意冷，原來這就是他喜歡得不能自拔的女神？
“咱們走吧。”丁楠嗓音沙啞。
孫寅問道：“這就走了？”
“嗯，她...”狠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丁楠語氣悲切：“她想離開，我就讓她離開，相信她一定能過得幸福。
現在，我隻想喝酒。”
‘瑪德舔狗！’
劉稱欣幾人對視一眼，得，那就走吧，男女間的事，誰說得清呢？
趙繼才囂張的笑聲從幾人身後傳來：“劉稱欣，你這土包子給我聽好了，不要以為誰都能拒絕利益的誘惑，拒絕了，那隻能說明利益不夠大。”
這話好有道理，劉稱欣一時不知道怎麼反駁。
趙進回頭道：“人，之所以稱為人，因為人能抗拒本能的誘惑，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抗拒不了的要麼犯法，要麼道德有缺，也就是人們嘴裡的禽獸，你說是吧，禽獸趙？”
說完搭上劉稱欣的肩膀：“這人姓什麼不好，非姓趙，感覺連我自己都罵了。”
劉稱欣笑著豎起拇指，罵的好。
趙繼才怒道：“你們幾個我記住了，等著被封殺吧。”
‘我尼瑪，又是這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