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事談完,剩下的就是吃吃喝喝,吹牛打屁,以及對未來的暢想。
劉稱欣被嚴格管控,一滴酒沒沾,飲料倒是喝了不少。
上廁所期間碰到一臉哀怨的劉平安:“哥,就我沒有安排,你是不是把我忘了?”
‘咦,小老弟也在?我就說好像少個人。’劉稱欣笑道:“那不能夠,明天你也進組,哪個地方缺人你頂上去,做為劇組唯一的自由人,哥看好你。”
“我就知道哥對我最好了。”
“必須的。”劉稱欣心道:‘小老弟真好忽悠,跑龍套的變相說法也信。’
兩人的談話被手機鈴聲打斷,劉稱欣看了一眼,是楊笑笑打過來,他讓平安先回去,自己找個角落接起電話。
照常來些沒營養的相互挑逗,說說今天都做了些什麼,劉稱欣問道:“笑笑姐,我們這缺個男一,你有沒有能演憨憨角色的朋友,要演技好的。”
楊笑笑想了一會說道:“還真有,我有個閨蜜。”
隻有男人才明白男人想要什麼,劉稱欣皺眉問道:“男閨蜜?”
女性的男閨蜜不是什麼好詞,可以說是備胎、舔狗或者炮友的綜合另類說法。
男女之間有純友誼嗎?劉稱欣相信是有的,比如某個組合,不過極少,大部是男的有賊心沒賊膽,女的則揣著明白裝糊塗。
“哎呀。”楊笑笑撒嬌道:“你得相信我嘛,人家最喜歡你了。”
都說男人是賤皮子,一邊討厭的不行,一邊又喜歡的不得了,劉稱欣被楊笑笑的夾子音夾出一身雞皮疙瘩,偏偏心裡暗爽不已。
楊笑笑繼續解釋道:“我和他從小一起長大,算是青梅竹馬,不過因為太熟反倒沒什麼感覺,他初中就和一個特崇拜我的閨蜜在一起了,一直處到現在,所以我們是絕不可能在一起的,地球上隻剩一男一女都不可能。”
其實‘男閨蜜’這種叫法才剛剛出現,暫時沒變成貶義詞,楊笑笑也是聽彆人說了一嘴,胡亂按在她發小身上。
‘哪裡學來亂七八糟的詞彙,青梅竹馬就青梅竹馬,和男閨蜜沒有一毛錢關係好不好。’劉稱欣鬆了口氣,隨即想起另一件事:“等等,你男閨蜜和你另一個男閨蜜在一起了?”
“什麼啊,另一個是女的。”
“唔...我不管你以前,但是以後不許單獨和他出去。”
“知道了知道了。”楊笑笑膩聲道:“初中以後我就沒和他單獨出去過,嘻嘻,吃醋的小男人真可愛。”
劉稱欣打了個冷顫,楊笑笑嗓子夾的他有點罩不住了,連忙正色道:“讓他有時間聯係我。”
“行,正好那小兩口在京師。”
“笑笑姐,現在劇組我說了算,要不要來這?”
楊笑笑收起夾子音,強作開心:“沒有時間哎,姐姐很忙的,等過年姐姐去看你,你要乖乖的哦。”
劉稱欣沒多想,又聊了幾句掛斷電話。
他剛往回走了幾步,突然聽到不遠處傳來薑雪芝略帶沙啞的聲音。
“如意,該鬨脾氣一定要鬨,彆怕男朋友生氣,他們是世界上最好哄的生物。”
“芝芝姐,你詳細說說唄。”
“嗬。”薑雪芝輕笑一聲:“男朋友生氣啊,就像踩扁一個瓶子,道歉會複原嗎?並不會,但...使輕輕吹一下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