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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忙碌碌的時間流逝極快,轉眼到了冬天。
整個劇組繃了幾個月的弦,一直在拍戲,隻在元旦休了一天。
二零零六年一月二十日,春節前一周,這天早上,趙進拿出前幾天抽空買的psp掌上遊戲機放進行李箱。
遊戲機屬於男人的浪漫,劉稱欣看到後眼睛一亮,搓手道:“可以啊小三,給哥哥玩會。”
“不行,這是送給小諾的新年禮物,我選了很久的。”
如果他沒心血來潮留起絡腮胡,或者認真打理的話,趙進說不定就同意了。
“送遊戲機?”劉稱欣撇撇嘴,拉著趙進道:“走走走,拍完戲我領你去買,至少得送點化妝品之類的,還有花,到時候你自己買。”
不愧是擁有劉媽稱號的完美男人,方方麵麵操碎了心。
“花?”趙進掏出一盒玫瑰道:“花我買完了,送化妝品靠譜嗎?”
不怕枯萎嗎?劉稱欣仔細一瞧,好家夥,一盒塑料花:“你就送這?”
“你不懂,有電源的,我開給你看。”
趙進打開開關,玫瑰燈光閃爍,炫彩斑斕,同時還傳來趙進震耳欲聾的歌聲:“你是最好的女朋友呀,你是我的大寶貝呀,遇到你是我最大的幸福呀…”
劉稱欣石化了,好半天腦子才重新開機,磕磕巴巴問道:“你以前都送的什麼?”
“七夕送的機器人,去年春節是子彈做的坦克,我一點點粘出來的,生日是...”
“夠了...”劉稱欣捂著額頭道:“直男的禮物真可怕。”
“可小諾說她很喜歡。”
“啊,對對對,小諾真是個好孩子。”
劉稱欣不太想理這個直男了,年年他都要為送什麼禮物思考很久,尤其是沒錢、女朋友又多的情況下。
想起下個月生活費還沒到賬,兜裡僅僅剩下五塊錢,劉稱欣有些惆悵:‘嗯...新年禮物什麼的不重要,心意到了就行,要不一人送顆棒棒糖,再加根腸我也送得起,真牛逼。’
想著想著,嘴角不自覺勾起笑容。
“哢!”牛文斌喊道:“劉導,你這個笑...有點詭異啊。”
“哎,不好嗎?我很認真的。”
越認真越心酸,劉稱欣很喜歡拍戲,而且特彆自信,他覺得自己就是為了拍戲而生的,有句話怎麼說的?‘天不生我劉稱欣,華夏演藝圈萬古如長夜’。
所以他必須得演兩把,配角也行,跛子曲三這個角色就很合適。
有些人看電視覺得拍戲沒什麼,很簡單,是個人都能演,可等到有機會自己上場就知道尷尬怎麼寫了。
不是所有人都能對著攝像頭演戲的,不然哪來那麼多僵屍臉。
劉稱欣和普通人不同,他學的是導演,表演是其中的必修課,不過理論基礎和親自上場有很大偏差,他演戲的時候總會想些有的沒的,走神、表情管理失敗是常事。
偏偏他自認為極具演戲天賦。
牛文斌敷衍道:“挺,挺好的。”
“小宇子,哥演得怎麼樣?”
得到誇讚,劉稱欣美滋滋問了一圈,到陳宇的時候,許是被問的次數多了,他連眼皮都沒抬,隨口道:“大概像坨犬科動物排泄物。”
劉稱欣表情一滯:“你說的這麼婉轉,我真謝謝你啊。”
“嗬嗬,應該的。”
最終在徐嘉妍,牛文斌等人以導演應坐鎮監視屏後,不能隨意下場的理由,結束了劉稱欣的胡鬨,把曲三這個角色讓給了陳哥。
劉稱欣滿臉不情願,嘀咕著以後有機會一定好好展示,你們這些凡人不懂得表演的真諦。
風雪驚變這場戲是雪中戲,劉稱欣不想用合成的雪花,那玩意看起來很假,所以拍攝地點選在了東北最冷的省市,上京省。
瓢潑大雪接連下了兩天,現在拍攝的是年前最後一場,拍完就可以回家過年,等過完年在衡店影城繼續拍攝。
看劉稱欣從頭到腳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徐嘉妍調侃道:“你們東北人不應該是最抗凍的嗎?我看你捂的比誰都嚴實。”
透過薑雪芝親手編織的圍巾,劉稱欣聲音稍顯失真:“誰告訴你的,又不是以前沒暖氣的時候,我們大部分人不從事戶外工作,抗凍?不存在的。”
想了想,好像說的過於絕對了,他補充道:“反正我不抗凍,但我代表不了所有東北人,你去初中高中門口守一天,能看到不少穿單褲的精神小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