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衣豆沙,宮廷菜。”劉稱欣解釋一句,如果沒有測溫儀和打蛋器,他打死不會做這道菜,一是容易翻車,二是太累。
薑雪芝笑道:“年輕真好。”
劉稱欣順嘴恭維:“芝芝姐,你也年輕啊,又白又嫩又水靈。”
懂事兒,薑雪芝對劉稱欣微微一笑,打開瓶白酒說道:“今天算是喬遷之喜,笑笑,咱倆喝點?”
“好,倒滿倒滿。”楊笑笑來者不拒,油乎乎的薄唇一開一合間做出批判:“就是菜有點鹹,而且沒有素菜搭配。”
‘兩個酒蒙子。’劉稱欣撇撇嘴:“地瓜,豆沙,鬆仁,玉米都是素菜,鹹的話,放會就不鹹了,俗話說的好‘時間會衝淡一切。’”
好冷的笑話。
“稱欣做的鍋包肉、紅燒肉、醋溜土豆絲也好吃。”薑雪芝笑眯眯喝了口酒,伸伸舌頭接過話茬:“他以前給我做過。”
‘腹黑妖精,你就做吧。’那是薑雪芝生病住院時劉稱欣給做的菜,也隻做了那麼一次,為了轉移洪筱穎和楊笑笑注意力,劉稱欣忙遞過碗對楊笑笑示意道:“笑笑姐,給我蒯一勺。”
“蒯?”楊笑笑沒聽過這個動詞,有點懵。
洪筱穎道:“就是崴一勺。”
要不說老師有文化呢,眼看楊笑笑依舊不明白,薑雪芝笑道:“是盛的意思。”
“真是的,不說普通話誰聽得懂?我要說方言你們更懵。”
“我們東北說的就是普通話啊。”洪筱穎說的理直氣壯,大有聽不懂是你們普通話不好的意思。
每個東北人都覺得自己普通話標準,遼東省除外。
劉稱欣晚飯吃的不多,對於廚師來說,狼吞虎咽是最好的讚美,飯後刷完碗,他拎著垃圾袋道:“有沒有人和我一起出去消消食?”
“不要。”楊笑笑喝多了在睡覺,薑雪芝喝得滿臉通紅,洪筱穎攤在沙發上,揉著突起的小肚子:“剛吃完就運動難受。”
“都吃完半個多小時了,躺著不怕胃難受?”
“不,很舒服。”
“嗯...你不怕長肉?”
洪筱穎眼裡浮現殺氣:“你想死嗎?”
‘不去就不去,凶什麼凶嘛。’
劉稱欣哼哼唧唧倒完垃圾,順便買了幾樣水果回來,不想動,那就吃點水果消食吧。
“還是小不點有先見之明,外麵實在太危險了,到處都是燒烤攤。”劉稱欣語氣帶著討好,和自家女人耍花腔不丟人。
吃了塊切好的芒果,洪筱穎忽然想到一件事,詫異道:“半仙兒,你水果都很少吃,什麼時候學會切花刀了?”
“嘿嘿。”劉稱欣搓手道:“那不重要,老婆大人吃著方便就好。”
洪筱穎突然發現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有很多她不知道的秘密,居然還給薑雪芝做過飯,她沒打算放過劉稱欣,追問道:“會切水果就算了,你什麼時候學的做飯?”
‘小妞不好忽悠啊!’劉稱欣心虛的兩眼望天,含糊其辭道:“有的人天賦比較高,看菜譜就會做菜。”
薑雪芝眯眼笑道:“哦,那你刀功呢?”
‘腹黑妖精,你就坑我吧。’劉稱欣打了個哈哈:“這個嘛,拿著刀就會了,也許我適合做個刀客?哦,其實,我更擅長做槍客,你知道的。”
薑雪芝臉色微紅,嬌嗔道:“我知道個鬼。”
處女和非處理解能力果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