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嘀咕,劉稱欣聲音可一點都不小,廣田宏毅羞憤難當,口不擇言地說道:“支那豬,你太無禮了。”
廣田宏毅從骨子裡就看不起華夏人,它知道在近百年的曆史上,那個國家有一陣是自己祖國的手下敗將,哪怕後來成為勝利者,哪怕在自己國家建立了軍港,但卻掩飾不了近現代的落後和貧窮。
雖說現在經濟實力,軍事實力全麵超越倭國,但廣田宏毅依然瞧不起那裡的人,因為那裡有太多人忘記幾十年前的戰爭,忘記敵人的殘暴。
那個國家的部分國民裝作人間清醒叫囂後代無罪論,平民無罪論,甚至認為史實是對倭國的誣陷。
它們隻知道‘鄰有喪,舂不相;裡有殯,不相歌。’卻不知道多讀幾百字就是‘父之讎,弗與共戴天。兄弟之讎不反兵。交遊之讎不同國。’更不知道《公羊傳·莊公四年》:‘九世猶可以複仇乎?雖百世可也。’
它們對倭國人有莫名的崇拜,喜歡倭國文化,倭國服裝,吃倭國料理,塗黑齒,用倭國的婚禮形式,用倭國的車,去倭國旅遊,自認高人一等。
難道它們不知道倭國的文化、食物、服裝大部分來源自它們自己的國家,是祖先不稀罕要的東西嗎?
廣田宏毅理解不了它們的想法,不知道它們對仇家哪來的好感,對它來說,隻有唐朝叫華夏,現在隻配叫支那,而支那國民當然是豬狗不如,可以肆意踐踏玩弄的存在。
這些它不會明說,畢竟國家還要賺這些人的錢,但卻不耽誤它私下張口閉口支那豬的嘲諷,結果一著急,直接把心裡話禿嚕出來了。
劉稱欣能慣著它?囂張人設要有囂張的態度,敢張嘴罵人,小爺就狠狠揍你,他也算打架老手了,一言不發,朝廣田宏毅鼻子狠狠砸去。
鏡頭第一時間切到觀眾席上的林婉和薑雪芝,她們臉上帶著擔憂,怕劉稱欣受傷,至於他偶爾願意動手的毛病,兩女早都習慣了,反正每次都事出有因。
等待大廳裡,兩隊人員進入群毆狀態,洪筱穎揮舞板磚以德撫人,高冉鞭腿連踢,楊一哲腦子不太好,挺著張帥臉和一個大漢對轟,兩人誰也不閃,憋著勁要把對方撂倒。
奈何倭國這場找來的歌手是一個六人團體,在洪筱穎和高冉放倒各自的兩個對手之前,劉稱欣已經和三個小鬼子打成一團。
季雲和羅鵬飛比較慘,被三個倭國人打得滿地找牙;楊笑笑,李琳,柴若蘭,劉如意四個女孩和倭國四個女孩又撓又咬又拽頭發地纏鬥在一起,誰也沒占便宜。
楊笑笑學的什麼武術,果然就是個花架子。
雖然是劉稱欣嘴賤先挑事的吧,但在華夏大地叫支那豬,是個人都忍不了,趙書瑞那組隊員邊嚷嚷‘彆打了’,邊偷摸往倭國選手身上踹。
其他國家選手紛紛上前拉架,隻有趙書瑞和鷹國選手作壁上觀。
南棒國做的最惡心,他們即討厭倭國也討厭華夏,逮著哪個國家的選手就下點黑手,洪筱穎差點抓住他們,來個三國群毆。
混亂持續了足足五分鐘,直到大批保安趕到才結束,原創人傳奇組委會在華夏的各國領導緊隨其後。
華國方麵的領導是位四十多歲名叫曲偉的中年人,他怒道:“聚眾鬥毆,你們一個個還都是文化人,素質呢?教養呢?”
廣田宏毅鼻子都被打塌了,眼淚汪汪說道:“是劉稱欣挑釁我。”
“他怎麼不挑釁彆人,非要挑釁你呢?”
哎,這話用在彆人身上就很舒服啊,劉稱欣恨不得抱著曲偉親...握手就好。
幾個領導商量一番,還是曲偉說道:“先抽簽參加比賽,懲罰稍後再說,再有下次一律取消資格。”
說完他朝劉稱欣眨眨眼,隱蔽的豎起拇指,那意思分明是說‘乾得好,小鬼子再嘚瑟揍他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