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稱欣打個哈欠,這兩人神經病啊,大半夜不回家睡覺打撲克,沒事找他聊什麼天:“小妞,上了戰場,隻有敵我,沒有男女,不上戰場人也是有遠近親疏的,隻要你動手就彆嘰歪被男人打。”
中島成子甜美的臉蛋上閃過陰狠:“劉桑,您認為女孩被男人調戲騷擾,還手挨揍就是活該?”
“臭娘們,少給我偷梁換柱,戰場是戰場,被調戲騷擾那叫違法,還手是正當防衛,天經地義的事。”
中島成子再次鞠了一躬,露出甜美笑容:“感謝劉桑解惑。”
劉稱欣眉頭緊緊皺起,他總感覺這娘們沒安好心。
“咱們走著瞧!”廣田宏毅出聲打斷劉稱欣的沉思。
劉稱欣懶洋洋說道:“彆總把做不到的事交給時間,時間沒空管你的爛攤子,再者說我們華夏就是一部異族侵略史,從匈奴到女真,異族一般有三種下場,要麼遠遁他鄉,要麼亡國滅族,要麼融入華夏,你確定交給時間有用?”
廣田宏毅悶哼一聲,轉身就走。
直到走出很遠,他才從中島成子胸前摘下一樣不起眼的裝飾:“做的很好,等下我會好好賞賜你。”
中島成子媚眼如絲:“我現在就去清洗。”
廣田宏毅淫邪的目光看向中島成子豐臀:“多清洗幾遍,我不希望看到汙穢之物。”
“哈依。”中島成子鞠了一躬,一步三晃的離開。
兩天後,劉稱欣抱著母貓囔囔來回亂揉,同時眼色不善的盯著在薑雪芝大腿上狂舔的公貓嘟嘟。
拎著後頸,把嘟嘟扔到一邊,劉稱欣心疼地說道:“我隻聽過舔狗,舔貓是個什麼鬼?都給你舔紅了,芝芝姐,疼不疼?”
嘟嘟四腳落地,頭上一撮毛發向上生長,跟呆毛似的,它喵喵叫喚兩聲,又爬到楊笑笑腿上開始舔了起來。
貓狗向來不對付,狐媚子拎起甩開,整套動作一氣嗬成卻惹得洪筱穎連連嬌斥,沒多久兩女又一次打鬨在一起,上演每日福利節目。
林婉遞給劉稱欣一根老冰棍,有些擔憂地說道:“稱欣,網上不少輿論要求你向國際友人道歉,給大家一個交待。”
“這幫神經病,老聖母,管的還挺多,把樂山大佛搬下來,讓給他們坐得了唄。”劉稱欣發泄兩句,安慰道:“沒事,我現在發兩條微書解釋一下。”
他發的很快,隻不過第一條極其囂張:‘我劉某人做事何須向你們交待?’
第二條比較佛係:‘寒山問:世間有人謗我、欺我、辱我、笑我、輕我、賤我、騙我,如何處治乎?’
這句話目前並不出名,好一陣才有人說道:‘《寒山拾得忍耐歌》前半句,劉稱欣信佛?’
劉稱欣回道:‘佛不渡有緣人,隻渡有元人,咱是窮人,所以不信。’
‘耶穌呢?’
‘那是什麼鬼?’
又過了半晌,劉稱欣見後半句被人發了上去,他再次編輯原文:‘我的答案是,隻需擂他,乾他,捶他,敲他,踹他,踢他,使勁揍他,削過之後,你且看他,保管消消停停。’
佛教徒直接炸鍋了,歪曲高僧勸人向善的經典名言,你劉稱欣是何用意?他們留言大部分為辱罵,勸解的都少。
劉稱欣把他的回複置頂:‘你們信佛不應該戒嗔嗎?瞧瞧人家拾得和尚說的多好聽。再者,子曾經曰過,以德報怨,何以報德?以直報怨,以德報德。
要我給鬼子道歉?做夢!’
在他的概念裡,對倭國人心生惻隱是對萬千慘死族人的無情嘲諷,奈何...
不管怎樣,劉稱欣做完這些又發了一條音頻,他承諾過每周六發布一首歌,自己裝的逼,哪怕累死也得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