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交朋友就算了,可我還是得說,泡菜是我們大棒民國的。”
在西方國家介入下,南棒國又跳起來,不大看得起老宗主國了嗎?劉稱欣眯著眼道:“神經病,鹹菜而已,我們巴蜀家家都會,你說是你們南棒國的?臉呢?”
“胡說!”車浩賢臉頰漲的通紅,吼道:“你們有泡菜冰箱嗎?居然敢說泡菜是你們華夏的。”
“小西巴,古時候有冰箱嗎?”掏掏耳朵,劉媽課堂開講了:“小爺心情不錯,給你科普科普,我們華夏在先秦時期就有醃菜,那時候叫菹(音:租)菜,萬物皆可菹聽沒聽過?後來分裂成泡菜和醃肉,你們學的隻是其中一種。”
劉稱欣嘲弄道:“沒有泡菜冰箱做不了?逗比,啥都往自己國家劃拉,小國的悲哀啊,我華夏泱泱大國,地大物博不願和你一般見識罷了,丟不起那人。”
說是這麼說,他心裡多少有些悲哀,其他國家拿華夏老祖宗的東西當寶,自己國家某些人卻拿來當草。
比如中醫,按照當前生活節奏,中醫不如西醫是必然,不過不是因為治療效果不行。
相對來說,西醫簡單易學,簡單易學還效果不錯,那就代表學的人多,學的人多為西醫說話的人自然就多了,為西醫說話的人多貶低嘲諷中醫的華夏人就多。
尤其二十世紀五六十年代到八十年代出生的人,他們有的被公知忽悠瘸了,加上老外影視裡各種偉光正宣傳,漸漸演變成認為外國爸爸才是對的,全盤否定華夏傳統技藝的香蕉人。
這些人對鷹國研究針灸,倭國追捧中草藥方的行為視而不見,或者說不願相信,認為絕不可能。
“不可能,我不信!”車浩賢聲音裡都帶上哭腔了。
劉稱欣多善良啊,自動在腦海裡幫車浩賢補上‘嚶嚶嚶’的哭泣聲:“號喪滾一邊號去,要不是曲偉不讓惹事,我早揍你了。”
這時一位光頭年輕黑人與金發年輕帥哥並肩走過來:“劉稱欣,沒想到能在這遇見你,還記得我們嗎?”
車浩賢瞬間躲到一邊,如釋重負般鬆了口氣,有高貴的鷹國人出手,想來國人能理解他退縮的苦衷。
劉稱欣眼睛微微眯起,語帶嘲諷:“化成骨灰我都記得你們,我記性不好,腦容量不支持我記住太多人,但是仇人我不會忘,嗯...你們叫什麼來著?”
老外名字那麼長,他哪記得住,隻要記得這兩人曾經跑到女浴室偷窺,還揍了他一頓就夠了。
“我叫諾裡斯,他是查理。”黑人諾裡斯報上姓名。
“哦,你不用跟我說,我記不住,對了,我給你做了首歌,要不要聽一下?”劉稱欣不管對方同不同意,清清嗓子唱道:“怎麼能哭呢一切會好噠,一切都去吧你就得想著
既然沒辦法還恨他乾嘛,還管它乾嘛心裡要記得
你是內內個內內,內個內個內內
內內個內內,內個內個內內,陽光彩虹小白馬(注1)”
諾裡斯怒道:“劉稱欣,我要殺了你!”
經過幾年時間,查理比當初成熟不少,攔住諾裡斯,沉聲對劉稱欣說道:“剛才的歌詞我們可以告你種族歧視。”
“彆不知好歹啊,那個我呢,很單純的,就想用那歌歡迎你們,不犯法吧?違你們的那個法無所謂,這裡是華夏。”
“你還說?”
“那個...不好意思,我說哪個詞影響到你們了?你指出那個詞我肯定不改,那個,弱弱地問一下,你們都會漢語,我沒罵人吧?”
劉稱欣嘮嘮叨叨說起車軲轆話,一句帶出好幾個那個,任何人都能確定這小子就是故意的,但是投訴吧,估計沒什麼結果,漢語常用詞,不可能取消掉。
有聖母杠也沒關係,難道為了遷就黑鬼,連話都不能好好說嗎?要怪,就去怪那些看不起小黑的鷹國人吧。
“有能耐你彆出國,不然我弄死你。”
劉稱欣相信諾裡斯乾得出來,可他又沒打算出國遊玩,華夏水陸麵積一千四百多萬平方公裡,擁有五十六個民族,五千年古跡名勝,無數人文景色不夠他浪的?非得看看老外幾百年的窩,以彰顯所謂的格調嗎?
攤攤手,劉稱欣對所有人說道:“那個,你們都看到了啊,我沒惹事,我唱歌表示歡迎,是他們惹事的,你們得作證啊。”
查理悶哼一聲:“口舌之利,你們華夏論壇我看了,大多支持我們鷹國選手,咱們比賽上見真章。”
諾裡斯咬牙切齒道:“我要單場碾壓你,至少領先五百萬票。”
劉稱欣自信滿滿:“好啊,小爺等著。”
車浩賢被打擊的很嚴重,對現場火藥味置若罔聞,甚至於連抽簽都仿佛行屍走肉一般,劉稱欣可不管那麼多,大手一伸,掏出個十二號:“一號簽,有沒有人要和我換?二號也行。”
可惜,沒什麼人理他。
叫囂一圈,劉稱欣像是打了一場勝仗似的,得意洋洋地發表微書:‘我要拿壓箱底的東西了。’
這屆網友不愧是出了名的難帶,很快有人留言道:‘你上場比賽完就說過了。’
劉稱欣直接開懟:‘用你說?我強調一下以證明確確實實是壓箱底的東西不行嗎?’
‘不行,你說話和扯淡差不多少。’
‘我扯你蛋了?’
正當劉稱欣聊得絞儘腦汁,氣喘籲籲時,羅鵬飛招呼道:“半仙兒,該咱們上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