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聖師凝練出了一道元神,然後讓元神保護瓦那奴兒。
沈墨濃是心高氣傲的人,她心神穩定後便想起了瓦那奴兒的那一聲孽畜大膽。
“豈有此理!”沈墨濃怒火燃燒,她就不信自己連聖師的一道元神都對付不了。
“跟我走!”沈墨濃再次出手,她呈現出淩厲的鷹爪手狠辣的抓向瓦那奴兒的麵門。
沈墨濃知道瓦那奴兒的肉身孱弱,即使被聖師元神附體,但這具肉身也不可能強大起來。
沈墨濃出手極快,電光石火的瞬間,瓦那奴兒麵前卻是忽然出現一道金色大門。
這一幕詭異極了,沈墨濃一爪抓了個空。而瓦那奴兒卻直接縱入到了金色大門裡麵。
接著,車上就沒了瓦那奴兒。
瓦那奴兒憑空消失了。
沈墨濃看著那金色大門還沒消失,她想也沒想,身子一縱,也竄入到了金色大門裡麵。
陳揚在外麵一直觀察著車裡的情況,他突然見到車裡光芒耀眼,隨後便不見了沈墨濃和瓦那奴兒。
陳揚大吃一驚,迅速來到了車前。他一把強行拉開車門,卻見車裡已經什麼都沒有了。
沈墨濃和瓦那奴兒真的已經憑空消失了。
陳揚不由焦急起來,他的感覺一直不好。而現在沈墨濃瓦那奴兒的消失,徹底證實了陳揚的想法並沒有錯。
“為什麼會憑空消失?墨濃到底去了哪裡?”陳揚環目四顧,他看見周遭車來車往,人流攢動,但卻沒有任何沈墨濃和瓦那奴兒的端倪。
那麼,沈墨濃和瓦那奴兒到底去了哪裡?
沈墨濃隻覺得自己進入金色大門的一瞬,四周的空氣,分子變的狂暴起來。
那一瞬間,空間扭曲,時空錯亂,一切都顯得不真實。
沈墨濃再次看清楚眼前一切的時候,她發現自己已經在一個類似寺廟的禪房裡。
禪房裡很幽靜,夕陽透過窗戶灑照進來。
沈墨濃抬頭還看到了瓦那奴兒,瓦那奴兒站在一名中年男子的身邊。
那中年男子穿著灰色的僧衣,他頭上包裹了白色的哈達,看起來是很濃鬱的泰國僧人風格。
這中年男子麵向周正,濃眉大眼,他的眼中有著一種攝人心魄的精芒,讓人看了就沒來由的敬畏,想要頂禮膜拜。
沈墨濃麵對這個男子,她感受到了威壓。
這一瞬間,沈墨濃已經確定眼前的這名男子是誰了。
這個人就是天宗宗主,也就是泰國第一高手,聖師!
沈墨濃眼中閃過難以言說的驚駭,她不能不驚駭。因為她居然憑空來到了這個地方,這是穿梭虛空的大神通啊!
“你一定很奇怪,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對不對?”聖師淡淡的看向沈墨濃,道。
那瓦那奴兒的目光恢複了祥和和單純,乾淨。她沉聲說道:“我提醒過你,不要執迷不悟。可惜你不聽,現在,你將要麵臨我父親的怒火。”
沈墨濃並不理會瓦那奴兒,她看向聖師,說道:“之前是你以你的大法力凝聚出的一道元神,這道元神依附在你女兒的身上,這一點我並不奇怪。隻不過,穿梭虛空乃是穿梭中的大神通,我不相信你現在有這個本事。”
聖師淡淡說道:“穿梭虛空的大神通,目前恐怕隻有神帝那樣的人物才有。我的確是不會的。之前你所看到的那道金色大門乃是一件法器,此件法器叫做乾坤符咒,乃是我在法老陵墓中所發現的。這乾坤符咒能夠準確的分化分子,打開虛空之門。不過,這乾坤符咒也隻有三次機會,如今你浪費了我一次寶貴的機會,這個罪孽,你今天必須承受。”
他頓了頓,又說道:“事實上,就算是我的那一道元神,你也奈何不得。隻不過你和奴兒身處鬨市之中,我不願將這件事鬨大,否則的話,你早已死在我那道元神之下。”
沈墨濃的眼睛微微眯起,她說道:“聖師威名,我早有所聞。不過,不管你怎麼說,我今日也不會束手就擒,咱們還是手底下見真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