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瓦那奴兒看來,那就是陳揚並不是什麼高手。隻不過是皮托爾的兩個保鏢不太厲害。
但是皮托爾看在眼裡,他就跟見了鬼似的。他可是清楚自己這兩個保鏢有多厲害的。這兩個保鏢是去打過地下黑拳,連黑拳之王都不是對手的存在。
“媽的,真是見鬼了。”皮托爾暗道。
他也沒覺察出陳揚這小子會功夫啊!一點都沒有高手的範兒。
就在皮托爾還在驚疑未定的時候,陳揚一個虎撲上來,猛地就將皮托爾給撲倒在地。
“你特麼要廢我是吧?老子先廢了你。”陳揚說的還是英文。他啪啪兩個耳光狠狠抽了過去。
皮托爾臉蛋上頓時一片紅腫,並且合血吐出一顆牙齒來。
皮托爾簡直是要氣瘋了,用英文道:“你是什麼雜種啊,老子你也敢打?你沒病吧?”
在皮托爾的認知裡,隻有他打人,從來沒人敢還手啊!
瓦那奴兒這時候走了過來,她拉了下陳揚的衣服,說道:“彆打了呀。”
瓦那奴兒倒不怕皮托爾的報複,隻是她不太喜歡看人打架。
陳揚深吸一口氣,站了起來。
如果按照他的性格來,不得把這皮托爾揍個終生殘疾。
但是眼下大事要緊,他隻有忍了下去。
皮托爾吃力的站了起來,他馬上拿出手機指著陳揚道:“狗雜種,你等著,你要是能看見明天的太陽,我就是你孫子。”
瓦那奴兒微微皺眉。
陳揚並不理會皮托爾,他歉意的衝瓦那奴兒說道:“抱歉,我沒想到會出這樣的事情。”
瓦那奴兒拿出紙巾遞給陳揚,她顯得溫婉文靜。她搖搖頭,說道:“這不怪你,你沒事吧?”
陳揚咧嘴一笑,說道:“沒事,我從小就挨我爸的揍,我都習慣了。”
“r你媽!”皮托爾見陳揚居然一點都不害怕自己,還和美女打情罵俏。他頓時暴怒起來,臥槽,這對狗男女太囂張了。
陳揚本來是溫潤的。
瓦那奴兒突然就看見了陳揚眼中閃現一縷寒光。
陳揚猛然轉身,照準皮托爾的肚子一腳踢了過去。
砰的一聲。
皮托爾猛然被踹飛出三米之遠,重重的摔在地上,爬也爬不起來。他的手機摔飛出去,碎成了幾塊。
陳揚眼中滿是殺意,冷聲說道:“沒有人能侮辱我媽!”
龍有逆鱗!
陳揚雖然不知道自己的母親是誰,但在無形之中,他對母親是有種特殊感情的。
誰也不能侮辱他的母親!
瓦那奴兒微微一呆,她看著陳揚,一時之間出了神。
她很能理解陳揚的憤怒。
因為她對自己的母親也有種特殊的情愫。
她並不知道自己的母親是誰,父親總是說母親已經死了。
所以,她從不知道自己的母親是誰,長什麼樣子。
如果誰侮辱了自己的母親,瓦那奴兒覺得自己也會發怒的。
皮托爾這下痛得覺得腸子都要斷了。
“我們走!”瓦那奴兒對陳揚說道。
陳揚點點頭。
當下,兩人就上了法拉利。
法拉利雖然被砸了,但是開起來還是沒有一點問題。
皮托爾那個恨啊,可是這時候他也無可奈何。
法拉利很快就出了曼穀大學的校園。
這個時候差不多是晚上八點半。
曼穀的夜生活才正式開始,繁華上演,華燈四起。
泰國的其他地方如何,陳揚並不知道。
但是曼穀的繁華和特殊的佛教氣氛以及湄南河的風情,種種因素結合在一起,這裡是個令人流連忘返的魅力之都。
陳揚與瓦那奴兒出了學校後,瓦那奴兒說道:“先去醫院吧。”
陳揚說道:“不用那麼麻煩,隨便找個診所敷一下就好。我很抗揍的。”
瓦那奴兒微微一笑,也就不再堅持。
隨後,陳揚一邊開車,一邊有些不安的說道:“奴兒小姐,對不起。”
“對不起什麼?”瓦那奴兒微微奇怪。
陳揚說道:“其實,我並不是一個很暴力的人。我絕不會打女人的。”
瓦那奴兒恍然大悟,原來他是在擔心這個。
瓦那奴兒認真的說道:“我覺得你英雄。”
陳揚聞言立刻長長鬆了一口氣,他說道:“我真怕你會覺得我是暴力狂。”
瓦那奴兒說道:“你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