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陳揚也不會就此放過小白。
仙鶴可是個稀奇玩意兒,陳揚得好好掌控著,隻怕日後也有大作用。最後還是葉銘直接以法力控製住了仙鶴的腦域。在它的腦域裡種植了一個服從的意念。
於是最後,仙鶴就被丟在城外了。如果遇到危險,它就自個飛走。反正現在的小白內心隻能服從陳揚和葉銘了。
三人進城之後,天便亮了。
由於彼此麵貌已經改變,所以三人並不需要遮遮掩掩。不過,三人在一起,終究還是有些惹眼。因為敵人也會也彆注意兩男一女的組合。
所以,為了將這一點區分開來。陳揚和葉銘走在一起,林冰隻是遠遠的跟在後麵。
三人的目標是燕都城的城主府。
而此刻,在燕都城的城主府裡。
嶽千,司馬還有酆都城的城主龍森也在。
至於藍紫衣還有兩位亡靈法師都已經下去了。獨孤意和虛空法師兩人親自看守藍紫衣。
他們是要等待一輛高級轎車前來,隻等車子來了,立刻開車離開,前往不死山。
另外,嶽千這邊也不是沒有準備。
這三位城主在一起,彼此關係不錯。三人一起喝著茶,首先是司馬說道:“那個陳揚詭計多端,這一次雖然我們順利將藍紫衣抓了過來。但是他們並不會善罷甘休。”
嶽千說道:“莫非他們還敢闖我這城主府不成?”他顯得很輕鬆,輕描淡寫的說道。
司馬沉聲說道:“嶽兄切不可大意,之前他們便神不知鬼不覺在我城主府裡將藍紫衣救走過。我倒現在都不知道,他們用的到底是什麼法子。所以現在,咱們不可不防。”
那酆都城城主龍森是個五十來歲的老者,穿一身紫袍。他看起來華貴非凡,並且不怒自威,兩條眉毛就如劍般鋒利。
他突然開口說道:“嶽老弟,司馬老弟,我看眼下你們都不可大意。那藍紫衣若不順利被送到丁情手上,我們的好處是拿不到的。”他頓了頓,說道:“獨孤意和虛空法師並不是葉銘的對手,所以他們要到達不死山還是有些難度。咱們也不可能派人來護送他們回去。”
“另外!”龍森繼續說道:“葉銘這幾個人現在一定是火急火燎的想要救回藍紫衣。之前他們曾神不知鬼不覺的在司馬老弟的府裡救走了藍紫衣,但這並不算很稀奇的事情。無非是用法力元神控製了你府裡的下人,然後你的下人將藍紫衣放走。這個事情,就是這麼簡單。除此之外,我也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其他的法子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救走藍紫衣。”
司馬頓時恍然大悟。
嶽千沉聲說道:“那他們這次故技重施隻怕是不行了,如今是獨孤意和虛空法師親自看守著。”
龍森說道:“沒錯。”他頓了頓,說道:“既然老法子不行了,他們就一定會用新法子。你們猜,他們會用什麼新法子?”
司馬和嶽千沉吟起來。
好半晌後,司馬突然眼睛一亮,說道:“現在他們是兩眼一抹黑,什麼也搞不清楚。唯一能摸清楚的,就隻有嶽兄你了。”
嶽千摸了摸胡須,說道:“司馬兄你的意思是他們可能來對付我,通過抓住我而來解救藍紫衣?”
司馬說道:“沒錯,這是最簡單直接的法子。”
龍森沉聲說道:“嶽老弟,司馬老弟說的有些道理啊,你不可不防啊!”
嶽千冷笑一聲,說道:“我這城主府裡高手如雲,他們若敢來,便是來的去不得!”
龍森道:“嶽老弟,話不是這麼說的。”他說到這裡,語鋒又一轉,說道:“當然,我不是質疑你們城主府的能力。隻不過,葉銘乃是不死冰凰布下的一道棋子。而且,葉銘又是不死冰凰的親傳弟子。這不死冰凰與我們的地藏王菩薩齊名……”
龍森說到地藏王菩薩時,便朝虛空遙遙抱拳,以表示尊敬。由此也可見,地藏王菩薩的威嚴是多麼的深入人心了。
而且,嶽千與司馬在龍森提到地藏王菩薩時,他們也是肅然起敬。
龍森繼續說道:“不死冰凰這麼多年來與地藏王菩薩齊名,她本人有多厲害,咱們是無須多說了。那麼她的親傳弟子,一個丁情已經將不死族攪得天翻地覆。所以,這個葉銘,咱們不能輕視。再說了,這一次咱們一起參與了捕殺藍紫衣,這也就是等於徹底將那不死冰凰給得罪了。如果真的出了岔子,到時候讓不死冰凰成功恢複真身,隻怕咱們以後的日子也不好過。”
嶽千說道:“即便她恢複真身,她又敢怎樣?跟我們十殿閻羅宣戰?”
龍森微微苦笑,說道:“嶽老弟,你看你脾氣就是這麼衝,我不過是在跟你分析厲害關係。不管怎樣,一個活著的不死冰凰對於我們來說,是沒有半分好處的。再則,現在首當其衝麵對葉銘的是你。萬一葉銘手上有不死冰凰留下的什麼遺留殺器,到時候你和你的手下,未必抵擋得住。”
嶽千嘴上不忿,但心中已經將龍森的話聽到了實處。他隻是有些不好意思服軟罷了。
末了,嶽千便說道:“龍老哥,那以你的意思到底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