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老地方,還沒走。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半個小時不到,我就走了。”陳揚對那黃強說道。
“好,雜碎,你等著!”隨後,黃強掛了電話。
陳揚也就掛了電話。
那胖老板和小姑娘一直在關注這邊,等陳揚掛了電話後,胖老板上前憂心忡忡的說道:“這些混混都是拉幫結派的,他們一定是召集了許多人過來。不行,大兄弟,你必須得馬上離開。我今天也不做生意了。”
小姑娘也是說道:“是啊,大哥哥。”
“什麼混混?”江詩璿聽的皺眉,說道。
小姑娘馬上求救的向江詩璿說道;“姐姐,剛才有幾個混混欺負我們,是大哥哥將他們打跑了。現在這些混混看來又要來找麻煩,你一定有辦法的,對不對?”
小姑娘倒是不笨,看得出江詩璿衣著華貴,而且開著豪車,一定很有關係。
江詩璿不由啞然失笑,她笑著說道:“你們真是想多了,眼前這位陳揚先生怎麼會怕這些個混混。你們放心吧,不會有任何事情的。彆說是這幾個混混來了翻不起風浪,就是來一支荷槍實彈的軍隊,那也是奈何不了陳揚先生的,明白嗎?”
“啊,大哥哥這麼厲害?”小姑娘和胖老板都有些目瞪口呆。
陳揚朝胖老板和小姑娘淡淡說道:“你們忙你們的吧,彆管我們這邊,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顯然,陳揚是沒將黃強那點事放在心上的。
小姑娘看陳揚的眼神頓時又充滿了小星星。她覺得陳揚簡直就是武俠小說裡的大俠,麵臨強敵,鎮定自若,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
同時,小姑娘還想到了那首詩。
羽扇綸巾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
胖老板見狀,便拉了小姑娘繼續回到工作崗位上去了。
陳揚看向江詩璿,說道:“你還沒回答我,你是怎麼知道這一切的?”
江詩璿咧嘴一笑,說道:“陳嘉鴻也算是我的姐夫,你說我怎麼知道的?你今天去見陳嘉鴻的時候,我是知道的。後來你走了之後,陳嘉鴻見了白易航,他跟白易航談話的時候,並沒有避忌我。”
陳揚吃了一驚,說道:“陳嘉鴻是你姐夫?”
江詩璿眼神微微一黯,說道:“算是吧,不過我是不會承認的。”
“到底是什麼情況?”陳揚說道。
江詩璿說道:“我姐姐自小生病體弱,後來被送到了西昆侖。姐姐在西昆侖長大,習得一生的神通,同時,陳嘉鴻也是我姐姐的師兄。這些年來,陳嘉鴻一直都喜歡我姐姐,後來,陳嘉鴻帶著他母親歐陽麗妃跟我父親提親。”
說到這裡,江詩璿說道:“我父親是西北一帶的首富,可是,他即便是首富又如何?他也不敢真的跟西昆侖翻臉。陳嘉鴻的父親中華大帝與西昆侖淵源深厚。據說那聖皇東方靜都是陳淩的女人,所以,西昆侖肯定是站在陳嘉鴻這邊的。我父親隻有答應。”
“姐姐也知道我父親的難處,她雖然萬般不願,但也隻能答應。”江詩璿說道:“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姐姐和陳嘉鴻結婚了。但是我知道,我姐姐一直都不開心。”
“那你來找我,是想做什麼?”陳揚聽了江詩璿所說,他並沒有太大的觸動。他隻是感到很奇怪。隨後,陳揚又說道:“你總不是專門來做雷鋒的,既然你說了這段隱情,想必你是也希望我能做些什麼,對不對?”
江詩璿說道:“和聰明人談話就是痛快。”
陳揚說道:“你說吧。”
江詩璿說道:“我希望你能將我姐姐救出來,讓她從此脫離陳嘉鴻的魔掌。”
陳揚說道:“隻怕沒有這樣的道理吧,你姐姐乃是陳嘉鴻的合法妻子。我帶走她,那算什麼?”
江詩璿頓時激動,說道:“可是我姐姐很痛苦,她隻是無力反抗啊!我怎麼能眼睜睜看著姐姐一直這樣痛苦下去?她難道就要痛苦一輩子嗎?”
陳揚說道:“可是這件事,我是真的幫不了你。”
江詩璿說道:“隻要你能幫我救我姐姐逃出去,我可以告訴你,白易航藏在什麼地方。”
陳揚說道:“你太看得起我了,就算我答應你,我也難以做到從陳嘉鴻手中帶走你姐姐。”
“你一定可以的。”江詩璿說道:“我看得出,陳嘉鴻對你也很忌憚。他一向狂妄,能讓他忌憚的人太少了。”
“對不起!”陳揚斷然拒絕了。
陳揚混跡江湖多少年了,那是絕對的老江湖啊,又不是初出茅廬的愣頭青。他怎麼可能就這麼答應江詩璿。
首先來說,他不知道江詩璿的話是真是假。再次,他還不知道這江詩璿會不會是陳嘉鴻派來試探他的呢。
江詩璿不由氣苦。她說道:“你到底要怎樣才能救我姐姐?你說,隻要我能做到的,我都答應你。”
陳揚便很認真的說道:“首先,我很感謝你能看得起我。但是,我覺得你與其在我這裡浪費時間,倒不如將耐心放在陳嘉鴻的身上去。你從他身上入手,那會比在我這裡要好的多。”
江詩璿說道:“你根本就不懂。”
“我是不懂,也不想懂。”陳揚說道。
江詩璿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