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素貞說道:“靈兒昏迷著,我思來想去,此行跟你走太過危險,得將她安置好。她若出了問題,我怎也對不住陳揚。放在燕京,有祖龍之氣護佑,倒是最安全的。”
她頓了頓,說道:“你不會阻攔我吧?”
圓覺說道:“燕京你也進不去的。”
“那正好,你幫我送進去。”黑衣素貞說道。
圓覺說道:“不能!”
黑衣素貞無奈,她也是習慣了圓覺的狗脾氣。
圓覺跟著說道:“你如今的修為,不適合待在大千世界。先前會談且不算,眼下,給你五分鐘時間。超過五分鐘,貧僧就要強行驅逐了。”
黑衣素貞雖然是狗脾氣,但她卻不是不講道理的人。也知道圓覺的使命和職責,所以也就沒有發作。更沒有威脅圓覺,說之後不幫圓覺了。
一是一,二是二。對地球的責任感,她黑衣素貞還是有的。圓覺所求之事,並非是為了自己。
黑衣素貞倒也沒有太過為難,她直接電話聯係了在燕京的沈墨濃。黑衣素貞和沈墨濃是素未謀麵的,但彼此都聽過彼此。因為中間有個陳揚在。
陳揚給黑衣素貞留過沈墨濃的電話,那是為了以防萬一的。
黑衣素貞自然是沒有手機的,但她通過念頭神經元,直接入侵到了信號係統裡,然後……沈墨濃的手機就響了。
燕京的天氣正是五月,三月就已經春暖花開,五月正是百花齊放。
陽光很好。
但沈墨濃卻很是忙碌,她和袁星雲一起掌管國安,處理炎夏的諸多隱秘疑難雜事。
此時,在國安總局裡麵,沈墨濃正在和在外國的一名特工通話。袁星雲就坐在沈墨濃的對麵。
那些外國特工盜竊炎夏的國家機密,簡直是無孔不入。炎夏這邊自然也采取了反製措施。
人與人,國與國之間,全都是一樣的關係模式。
其中的陰險狡詐,鬼蜮伎倆,數不勝數。
但也有哥兩好的國家。
就在這時,在辦公桌上,沈墨濃的私人手機響了。這個私人手機是專門跟陳揚聯係的,還有,陳揚的一些朋友也知道這個號碼。這個號碼不是常規號碼,能打進來,就必定是有重要的事情。
於是,沈墨濃馬上和那名特工結束了通話。
袁星雲問沈墨濃:“需要我回避嗎?”
沈墨濃擺擺手,說道:“不用!”
沈墨濃接通了電話,她聽到的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你是沈墨濃?”那陌生女人的聲音平靜中蘊含著浩瀚至理。普通人聽來還不覺得有什麼,但沈墨濃聽來,就能感覺到其中的深不可測。
這個陌生的女人,自然就是黑衣素貞。
沈墨濃之所以能感覺到深不可測,卻也是因為,她與黑衣素貞的修為差距太大,所以,簡單的一句話都能讓沈墨濃感受到威嚴。
“我就是!”沈墨濃凝重無比,說道:“請問你是?”
黑衣素貞說道:“你不用緊張,我是陳揚的朋友。我叫做……白素貞。眼下我有重要的事情去辦,所以想要將靈兒放在你這裡。靈兒昏睡的事情,想必你是知道的。”
“我的確知道。”沈墨濃說道。她心中感覺古怪而震撼。
白素貞,她聽陳揚說過。
她最早聽到白素貞三字,自然是從魯迅的那篇論雷峰塔倒掉。後來又從影視劇裡看到,戲劇裡看到。
當她聽陳揚說起時,總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而眼下,當這樣一個傳說中的人物和她通話時,她覺得還是有那麼一些震撼和不真實的。
“怎麼了?”那邊黑衣素貞的時間不多,倒是有些急了。這姑娘怎麼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