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揚是不打算帶走東襄和無憂,再說,也帶不走。
於是,他就想要學會這其中的玄妙之術,這段時間裡,他也在參悟靈慧和尚留下來的知識。其中就有一些關於玄妙身法,空間速度的理論。
陳揚正在加速思考這些東西。
但是,這個問題想要突破,並沒有那麼容易。
帝非煙和夢輕塵此刻也沒閒著,兩人說起了閒話。在夢輕塵的房間裡,空間陣法已經布下,外人休想窺聽其中一二。
帝非煙說道:“輕塵,我一直沒敢問你。你和陳揚之間,似乎出了些問題?”
夢輕塵並不避諱,說道:“也不算出什麼問題,我對他心有所屬。但他拒絕了……”
“拒絕了?”帝非煙感到驚奇。她隨後苦笑說道:“如果我是個男人,我是絕計拒絕不了你。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夢輕塵說道:“其實,準確的說也不算拒絕。我大抵是明白他的,他這個人,心中的責任太重了。在地球有他的愛妻,孩子,所以,他不會去考慮和接受其他的女人。雖然,我說了我可以不在意,但他在意這些。”
帝非煙忍不住說道:“他還真是個世間少有的奇男子。世間修道者,那個不是隨性浪蕩,卻唯獨他……?”
夢輕塵沒有接話。
帝非煙忍不住又說道:“所以,你打算就這麼算了嗎?”
夢輕塵輕描淡寫,說道:“不然還能怎樣?難道我還要死皮賴臉去糾纏不成?”
“那倒是!”帝非煙說道。她接著又說道:“修行者,講究個灑脫,念頭通達。但看來,不管是你,還是我,或是陳揚,都不算灑脫。我父親才是真正的修道者!”
夢輕塵一笑,說道:“你對你父親總算看得透徹了一點。”
帝非煙再次苦笑。
第二天的早上,帝聖天麵見了陳揚。
陳揚接到了召見,馬上就前往降神主殿。
此時的降神主殿內部宏大,奢華,明亮,且自有一股肅穆,莊嚴的氣息。
在九街寶輦上,帝聖天身著紫金袍,麵色淡冷,不怒自威。
陳揚來到帝聖天的麵前,單膝下跪,道:“參見殿主!”
“起來吧!”帝聖天淡淡說道。
陳揚起身,說道:“多謝殿主!”
帝聖天開門見山,說道:“聽說你想走?”
陳揚說道:“是,殿主!”
帝聖天說道:“你覺得,你能就這麼走了嗎?”
陳揚嘴角泛起一絲苦澀,說道:“似乎,不能!”
帝聖天說道:“是嗎?你覺得為什麼不能?”
陳揚說道:“先前我救殿主,是為一恩。後,您放羅通道長離去,恩情已消。所以,現在還有我設計殺死帝懷秀一事,這是仇恨。”
“你明白就好!”帝聖天說道。
陳揚說道:“不過,我不知道,殿主依靠我的幫助,從而活了下來,而且還大有突破,到了如今的境界。這算不算一個人情,又能不能為我撿回一條命呢?”
帝聖天說道:“你救本座,恩情已經還了。至於之後的事情,不可混為一談。莫非日後,不管本座有什麼突破和成就,都要算上你的功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