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中告誡自己不要貪得無厭,李墨又笑道:
“冰坨子,你猜我想將推演什麼形?”
“什麼?”
“極形!”
“那我等你成第一個推演出大道神形的人。”
看著少年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嬴冰單手托腮,眼裡些許無奈。
幼稚勁又來了.....
嗯?
李墨聽了這話一愣。
所以冰坨子的意思是,從來沒有人,靠自己將極形化作大道神形?
意思是,大道神形都是天地間自然誕生的嗎?
此時洞天的入口處,忽的傳來一陣動靜。
準備動身返回族地的妖王大妖們,一個個都帶著族人來告彆。
“多謝天蛟,多謝青鸞神女。”
“今後南疆凡是有用得上的地方,一定要來找咱們巨鯨族啊。”
“這幾顆海人參還請收下.....”
來就來吧,還都帶了禮物。
........
與此同時。
南疆,森羅穀。
此地終年為毒瘴迷霧彌漫,便是觀神境吸入了少許,都有性命之危。
上方石殿,幾團燭火照透黑暗,十幾隊戴著青銅麵具的巫祭,拾階而上,若是李墨在此便能看出,上次他所見的那個巫祭便在其中。
此時此刻,身穿血袍的韓真,正坐在石殿的青銅樹下,他的一條手臂空蕩蕩的。
“眾生之力都收上來了麼?”
韓真眯著眼,鼻子一吸。
祭司們手中的雲紋玉器上,上麵的雲霧便好像真實了起來,向著他身周彙聚,也不知是不是錯覺,他的麵色紅潤了些。
“不錯,比往日多了,怎麼做的?”
“因為神子們都去懸空寺了。”
一個祭司捧著玉器道。
“嗯,算算時候,他們也快從懸空寺回來了。”
韓真狠狠吐出一口胸中的惡氣。
失了血凰精,他便很早就打起了玉凰神的主意,那本就是大商送上青天,寄存在懸空寺的東西。
無奈懷空迂腐,商琴青和那禿驢一條心,否則他也不必讓支多羅他們去取。
踏——
一隻雙目血紅的烏鴉越過毒瘴,飛入石殿之中,化作了一個削瘦蒼白的中年。
“你怎麼自己回來了?”
這個四品妖王,是韓真讓其去接應支多羅他們的。
妖王相當於人族的法體強者,怎麼都足夠的。
“支多羅死了。”
“還有人呢?”
“都一樣。”
“不可能!”
韓真騰的站起身來。
說支多羅自己帶著玉凰神跑了都有可能,那麼多潛龍榜的神子,吸納了那麼多的眾生之力,還有他給的手段。
爭奪玉凰神,怎麼可能悉數身死?
“玉凰神呢?”韓真看了眼殘破的青銅神樹,似乎他也確定了此事,語氣冷冽道。
“為鳴蛟族烏墨,青鸞族鸞冰所共得。”
黑鴉化作的中年小聲道。
墨?!
冰?!!!
而兩個字,仿佛晴天霹靂般在炸響在了他的耳畔。
“他們長什麼樣?!”韓真連嗓音都變得尖銳了起來。
“......”
黑鴉中年摘下自己的兩根羽毛,羽毛無火自燃,燒成了黑灰。
灰燼在地上,勾勒出二者相貌。
韓真呆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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