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塵心中思索片刻,他實在想不起來到底是招惹了什麼樣的人。
他淡淡地道:“你到現在為止都不敢說出背後的那個女人是誰嗎?”
“到底是因為什麼才引起了你如此大的憤怒,難道就是因為你愛而不得?”
“人生八大苦,你倒是體會到了其中之一,不過看你這嘚瑟的樣子,好像你也不會有什麼人喜歡,而且也不會真正的把某個人放在心裡,你所謂的愛而不得。”
“隻不過是你在乎的人被彆人給搶走了。”
“如同是一個孩子喜歡玩具,當自己喜歡的玩具求而不得,後卻被人輕而易舉地拿到。”
“會覺得自己的內心當中有無數的幾朵之火,洶洶地燃燒。”
“如果你有什麼厲害的家世,客廳會毫不猶豫地直接發動自己家族的力量,然後來針對那個搶了你玩具的人。”
“其實有句話你說得沒錯,既然要動手,那肯定是要除掉整個你今天帶來的這些人,到時候沒有辦法給你帶來任何的安全感,但是會把他們都給連累其中。”
“我已經從他們的身上感受到了濃鬱的血煞之力,證明他們的手上都已經沾染過鮮血,而這些人弄死他們也都隻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但是讓他們就這麼死了,豈不是對不起他們的家人朋友,每一個人都是一個家庭。”
“我不是那麼冷血殘忍的人,所以我會讓他們全部都失去所有反抗能力,躺在那裡就如同是活著的植物人,等到過幾年之後,他們也會恢複正常,逐漸地恢複自己的行動能力,而在那個時候,你恐怕早就已經被折磨得生不如死。”
“說不定那個時候你就已經死了。”
林塵說到這裡的時候,他的聲音平靜了下來。
聲音也更加淡漠:“你可能覺得現在我說的話都隻是簡單的胡說八道。”
“我也沒必要向你解釋什麼。”
“既然你不瞎說我們之間走的更遠,那我也沒必要再繼續和你浪費時間了。”
說這句話時,他將自己的煙拿了出來,輕輕地點燃。
而此時那些保鏢都已經是變得非常的偶然,他們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麼囂張的人,被他們三十多個人圍在這個房間當中。
雖然是沒有絲毫的害怕,還敢如此肆無忌憚地囂張。
他們的內心當中都忍不住的冒出了一個念頭,難道這個家夥腦子有問題,或者說被驢給踢了?
在他們想著這些的時候,林塵輕輕的打了個響指。
那些人麵麵相覷,不過也是提起了警惕。
如此肆無忌憚的囂張,如果不是有著絕對的底氣,那就是有著絕對的把握。
周少爺反而是冷笑了起來:“告訴你無妨,你最近一段時間和誰手都比較緊,難道你心裡就沒點數?”
“江藍雨可是我內定的女人。”
“知不知道我看上了這個女人,在這個城市當中敢和我搶的人又有幾個,你算是個什麼東西看看在我麵前肆無忌憚的囂張,那我現在就讓你知道什麼是後悔。”
“給我上,千萬不要弄死他!”
“我要讓他一直活著打斷他的四肢,挑斷他的手腳筋,我要讓他變成一個徹徹底底的殘廢,而且把他的舌頭給我拔了,然後打掉他的一嘴牙,千萬不要讓他死掉,我要讓他生生世世的受我折磨。”
說到最後,他的眼神更是變得極為的猙獰。
這一刻他的內心當中就隻有一個想法,就是讓麵前的人知道自己的厲害,讓這個家夥明白所犯下的錯誤到底有多麼的嚴重。
然而他這話說完之後,在場的那些保鏢立刻地衝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