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是紛紛看向江寧,都在等江寧發話。
江寧卻是微微一笑,沒有做聲。
因為,這種聊天,主動說出自己的想法,就會被動。
如果自己去爭取,在對方看來,就是自己想要,就是索取;如果對方來爭取,自己再給予,那麼在對方看來,就是恩賜。
同樣一件事,說話的時機不對,就會造成截然不同的後果。
所以,該沉默時,一定要忍得住。
見此,劉同苦笑一下,繼續說道:“所以,江先生的江海財團,如果能夠在城南區發展,您的寧達物流取締唐門物流,我們一定會全力支持您。”
“是啊江先生,我們都是海城人,何必讓楚州佬來把控我們的經濟命脈呢?”
“你們都是在一廂情願,我們到最後,還是要看江先生的想法的。”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討論著。
江寧見氣氛也差不多了,便示意大家收聲,他站起來說道:“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和信任,作為海城本地人,我很希望我們本地的企業,能夠不受外來乾擾,欣欣向榮,蓬勃發展。”
“所以,如果大家能夠團結一心,我也很願意加入到你們中間去,與你們一起,合作共贏,抵製一切的不公平。”
“接下來,我會開始從經濟領域,與大家緊密聯合,同仇敵愾,一致對外。”
“好!”
眾人要的就是這句話,瞬間全場歡呼起來。
這個場麵正是江寧所想象的。
他在給予,他在恩賜,而不是在索取,在占領。
“江先生,我敬您一杯!”
劉同上前來,舉杯一飲而儘。
“江先生,我也敬您!”蘇海全也上前來,一臉激動地舉著酒杯。
劉同受過呂氏家族和唐門財團的打壓,一直想要反抗。
實際上,比劉同更為急切的,是蘇海全。
蘇家和呂氏家族一樣有著深仇大恨。
一年前,蘇海全的兒子,被呂氏家族的公子哥呂文舉打折了一條腿。
好在送醫及時,沒有留下殘疾。
但呂氏家族非但不道歉,還威脅蘇海全一家,要他們以後注意點,再惹到呂氏家族,就把他們活埋。
呂氏家族的囂張跋扈可見一斑。
而究其原因,是呂氏家族的公子哥呂文舉,有一個前女友叫付欣然,與蘇海全的兒子蘇輕陽交往,被呂文舉知道,便派人去毒打了蘇輕陽一頓。
但是,付欣然那時與呂文舉已經分手將近一年,早就沒關係了。
且在這期間,呂文舉還交了三四個女友。
結果付欣然和蘇輕陽交往,卻被呂文舉毒打,這就很沒道理。
所以,這件事也一直是蘇海全心裡過不去的坎。
他氣啊!
這也太欺負人了。
但是,這口氣他卻又沒辦法出,一直憋在胸口。
眼下有人能站出來,在經濟格局上與唐門財團相抗衡,他自然要雙手讚成,且全力支持。
“江先生,我還有一個請求!”蘇海全一口喝下酒,說道:“後天是我兒子蘇輕陽的結婚宴,希望您能來參加,給我兒子兒媳當個證婚人,那樣我老蘇的麵子,就有光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