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唐中瑛說不出話來,江寧又看向袁洪武:“袁老頭,我因為你年紀大,幾次都不與你計較,但你卻找到機會就陰我,你的良心呢?你心裡過得去嗎?”
“我”袁洪武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江寧問道:“咱不談感情,單說事情,請問,你剛才汙蔑我,說我殺了唐岐山,你有證據嗎?”
袁洪武此刻怕得很,連連搖頭:“沒證據,我隻是那麼一說而已,可沒有說是你殺了唐岐山啊!”
他看得出,眼下局勢已經崩盤了,江寧正在找他們一個個的算賬,他這個時候不能再和江寧硬碰硬,身後的唐宋都要塌房了,他根本沒有實力和江寧碰!
“江寧,你彆介意,我也是聽人說的,就那麼隨口說了出來”袁洪武繼續解釋。
“放屁!”江寧怒喝一聲:“你汙蔑我的時候,可是往死裡整我,現在汙蔑不成,就說是自己隨口一說,你今年也七十歲高齡了吧?你的臉呢?”
袁洪武被江寧怒罵,卻是不敢說半個字,隻能老臉通紅地低頭認錯:“是我沒注意言行,我的錯,我的錯!”
“你的錯可不止這一點!”江寧道:“想奪我寧達物流的人中,就有你一個,而且,你仗著自己曾經是貴族學校校長,人脈關係很硬,再加上背後有唐宋給你撐腰,便在海城的建築界作威作福,誰拿項目,都要跟你提前打招呼經過你的同意,你欺行霸市,大搞壟斷,這不是黑社會是什麼?”
“我”
袁洪武感覺江寧的每一句話,都如同大山一般朝他壓過來,他難以抵擋,腰脊都快被壓彎了,一時間麵色如土,如驚弓之鳥。
海城人自然對袁洪武所做的事心知肚明。
隻不過江寧說出來,是給領導層聽的。
彆看領導們現在不做聲,但今天過後,這些被江寧點名的人,都會上名單,被有關部門追查。
然後,江寧又看向呂先河:“你是呂家家主,呂文舉的老爹是吧?”
呂文舉一哆嗦,躲不掉的,終歸還是來了。
“對,我是呂先河!”呂先河道。
“呂先河,你剛才說我打斷了你兒子的腿,那麼請問,在這之前,你兒子打斷蘇家蘇輕陽的腿,那件事就不提了嗎?”江寧道:“而且,你兒子帶著幾個社會閒散人員,大鬨蘇輕陽的婚禮,動手打伴郎伴娘,威脅辱罵其他人,甚至,威脅要徹底讓我江氏家族在海城消失,這些就不是黑社會行為嗎?”
呂先河一時間喉嚨發乾:“他還隻是小孩子,有時候脾氣大說的氣話!”
“他是小孩子是吧?”江寧冷笑,“我也隻比他大一歲,這麼說來,我也是小孩子咯,你們卻一個個地汙蔑我,圍攻我,向我潑臟水,何時把我當小孩子對待了?”
“十八歲殺人就犯法了,他都二十好幾歲了,何來的小孩子?”
這一下,呂先河啞口無言了。
他還真沒想到,江寧僅僅比他兒子大一歲。
當然,具體歲數江寧也不清楚,他隻是按照大學的畢業年頭算的。
他大呂文舉一屆。
說不準呂文舉還與他同歲呢!
江寧說道:“你呂家仗著唐宋在城南區的勢力,作威作福,城南許多商賈被你呂家欺壓,敢怒不敢言,今天上頭的領導都在,我希望領導給出一個郵箱,讓城南區受壓迫的人,能夠有一個正規的投訴渠道,也好讓那些不敢正麵反抗呂家的人,有一個申冤的渠道。”
王秘書看了看市長,市長點了點頭:“稍後王秘書會給出一個郵箱地址,受到任何的不公待遇,都可以發郵件申訴!”
“謝謝市長!”江寧道。
這一下,呂先河徹底慌了!
他自己也知道在城南區做了許多惡事,這郵箱一旦開放,不知道多少人會在背地裡告他的狀。
見呂先河也萎了,江寧的目光再次落到唐宋身上。
“唐宋,支持你的這幾位,每一個都不乾淨,而你是最不乾淨的,因為他們的不乾淨,都有你在支持!”江寧道。
“你血口噴人,沒有證據我會告你誹謗!”唐宋大喝。
“你的嘴是真硬啊!”江寧皺眉感歎:“視頻都砸到你頭上了,你還要什麼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