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江南省物流人士觥籌交錯,彼此談論物流未來趨勢,一派祥和景象。
主辦方也給眾人安排了住處,畢竟大晚上的,在這臨海酒店休息一晚,明日各回各家,才算圓滿收官。
江寧在這些人中,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第一,在座都是物流界的老油條,江寧迅速崛起,麵容青澀,這些人表麵誇讚,背地裡還是當江寧是毛頭小子。
第二,唐宋和江寧的矛盾,這些人也略知一二,唐門物流在海城的蛋糕,被江寧奪了,所以,大家選擇站隊唐宋,疏遠江寧。
畢竟,唐宋是江南省第一財團總長,而江寧現在還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老板。
隻有海城來的幾家物流企業,時刻跟在江寧身邊。
其中一個,便是興邦物流的單春雨。
興邦物流雖然在海城不是頭牌企業,但它的優勢是外地,出了海城,興邦物流的網點比寧達物流還要多。
所以,寧達物流雖然是海城第一,但是全國網點布局方麵,有時候還要借助興邦物流來運輸。
就比如光大項目,一半的貨物是借助興邦的網點在運輸。
單春雨知道江寧也來參加大會,所以打扮得很漂亮,晚上喝了幾杯紅酒,整個人容光煥發,十分嫵媚。
夜晚,江寧回到自己的房間,洗了個澡準備休息。
這時門鈴響起,江寧透過貓眼一看,是單春雨。
打開房門,單春雨邁著妖嬈的步伐進門,借著酒勁嫵媚一笑。
“江先生,這無內無外真是冰火兩重天啊!”
言外之意,這屋裡好熱啊!
下一秒,她將呢子大衣脫掉,掛到門口的衣架上,露出裡麵的火紅吊帶長裙。
“哦,我剛剛洗澡忘記關門了,可能是盥洗室的水蒸氣。”江寧說道:“單姐,你怎麼沒休息,這麼晚來找我有事?”
“沒事就不能來嗎?”單春雨抿了抿嘴,眼神溫柔似水道:“咱倆是親密無間的合作夥伴,除了生意上的合作,你現在怎麼和我像是兩個路人一樣,找你聊天都找不見人。”
“哈哈!”江寧一邊用毛巾擦濕漉漉的頭發,一邊說道:“最近我可能也是太忙了,怠慢了單姐啊!”
“怠慢可不敢啊!現在江先生是海城名人,我這是攀高枝了呢!”
說著,單春雨靠近江寧幾分,見浴巾下結實的身材,眼睛不禁冒起了精光。
“你身材真好啊!”
單春雨舌頭輕舔嘴唇,媚眼如絲地上下打量江寧,身體稍微傾斜一下,左肩吊帶很合時宜地滑了下去,露出白皙的半壁江山。
“哎呦!”
單春雨急忙提起吊帶,但卻不完全提起,露出一半的弧線和中間深深的事業線,故意驚慌道:“這衣服帶子就總是往下滑,該換衣服了!”
江寧笑了笑:“是單姐皮膚太滑了,吊帶卡不住!”
“你最會說話了!”單春雨眉開眼笑,咬著嘴唇說道:“你又沒試過,怎麼知道我皮膚滑?”
“光靠看就知道啊!”
江寧將毛巾放在一旁,換了一個毛巾擦拭身上的水珠。
“光看怎麼行,質量怎麼樣,必須親自上陣體驗一下才能知道啊!”單春雨再次上前一步:“其實呢,不瞞你說,彆看姐姐年紀大了,保養得還不錯呢,並且,和男人接觸的次數,還真是一隻手數得過來,比許多小姑娘靠譜多了!”
“哈哈,這話我信!”將笑道。
“我那不爭氣的老公,結婚第一晚,就抬不起頭來!”單春雨道:“我這些年過得好苦啊!”
說到這,她雙眼黯淡下去,看樣子並不是裝的。
下一秒,身體柔弱無骨地朝江寧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