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琬悄悄鬆了口氣。
“等等。”
厲淵突然出聲叫住他們的步伐,又把唐琬的心拋上半空。
她驚錯的看向他。
厲淵忽略那雙埋怨的小眼神,氣定神閒道:“你回去放話給安嫣然,就說鶴少和少夫人到時候會一起出席她的訂婚宴。”
一言驚起千層浪,這不是自取其辱嗎?
“我不去!”
唐琬立馬跳出來反對。
昨晚她被千夫所指,唾棄辱罵已經造成了嚴重的心理陰影。
眼裡明顯帶著慍怒瞪著厲淵,“我為沒有做過的事被羞辱,被家法,還跪了一晚上的祠堂,你覺得還不夠嗎?”
“我不懂是哪裡得罪了表哥,你要把我往火坑裡推?”
她說話時眼眶滾燙,兩團眼淚就含在眼底。
哭給誰看?他嗎?
厲淵才不在乎呢,隻會惹來他的嘲笑。
所以眼淚就在眼眶裡轉動了三圈,就不掉下來。
厲淵聽她的用詞不是“你們”,而是單數的“你”。
她是把所有遭受的委屈都怪在他一個人身上?
他神色不明,洗去外表的玩世不恭,認真起來有種從容的魄力,“你們必須去。”
唐琬掛在眼角的兩顆晶亮的珍珠,還是滾落下來。
為了掩蓋,她在眼淚滴下的那一瞬垂下了頭。
鶴宥深火了,“你算老幾在這裡發號施令,姓厲的,你安的什麼歹心彆以為我不知道!還嫌我們鶴家不夠丟人的?”
厲淵,“讓你們去的目,視就是要打破外界對鶴家的流言蜚語,剛才死活不願意退婚的是誰?怎麼現在和弟妹一同出去,又覺得丟人了?”
“厲淵你!”
鶴天宸不耐煩鶴宥深莽撞的脾氣,叫他閉嘴,然後朝薑管家揮了揮手,讓他把伍文斌帶走。
“你表哥說得對,這件事鶴家不能坐以待斃。”
鶴宥深,“可唐琬和那男人的照片還在發酵,我這去了不就光剩下被人被人戳著脊梁骨恥笑了嗎?”
“你們要是不去,那些人隻會更加放肆的嚼鶴家舌根,你們的任務就是要讓他得意不起來。”
鶴宥深清楚激動,“為了麵子您就不管我死活了?那些人會怎麼看我?頂個綠帽子的軟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