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蜻蜓點水,啄了她的唇一下。
唐琬感覺癢癢的,大腿不自覺夾緊。
誰知曖昧的氣氛被厲淵的下一句調侃毀了。
“你剛才的接吻技術實在太爛了,正好這三天閉關好好練習一下。”
唐琬羞紅了臉。
也不知是生氣還是吃醋,她身子往後挪和他拉開距離,悻然道:“厲爺這麼嫻熟,是吻過很多人咯?”
她以為他會承認,或者又是答非所問地奚落她。
厲淵輕抿起緋色的薄唇,目光專注,嗓音溫柔繾綣,“如果我說,隻吻過你一個呢?”
唐琬撇他一眼,嘀咕:“才不信呢。”
“那晚上你再好好感受一下,看我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厲淵後半截話是俯身向前,咬著她通紅的耳垂說的,輕得像囈語。
這個女人的一切他都好想占有,哪裡都想咬一下,留下自己的齒印。
唐琬輕推著他胸口,半推半就的信號讓男人的動作愈加大膽。
她內心現在好惶恐,萬一厲淵真是害死鶴宥莉的真凶,那她要怎麼麵對?
不能沉淪……
唐琬試圖保持理智,可人卻不由自主在男人的挑弄中微微戰栗。
鼻息間滾出“唔嗯”的低吟。
遇到厲淵……
感覺自己是在劫難逃。
“什麼?”安嫣然把腮紅刷用力砸在梳妝台上,從鏡子中看向身後的伍文斌。
“你確定沒聽錯?”
鶴家居然放過了唐琬?怎麼可能?
伍文斌雙手交握,微微欠身,語氣肯定道:“千真萬確,我是從鶴宅一個傭人那裡費儘心思才打聽到的。不僅如此,據說他們還要攜手來參加你下次的訂婚宴。”
安嫣然猛地轉身,“不知廉恥!”
尖銳的聲音劃破空氣。
她臉上的腮紅隻打完一半,另一邊臉色青白得嚇人,“鶴宥深還是不是個男人?這種敗壞門風,淫賤無恥的女人他居然還要!瘋了!他們鶴家是不是都瘋了?”
“會不會,是鶴家查到了什麼?所以沒對唐小姐怎麼樣?”
“不可能!他……”
安嫣然氣得右眼瞼猛跳!差點說出不該說的話來。
她瞪了眼扣在桌麵上的手機,不耐煩地打發伍文斌,“行了行了!你先下去!”
伍文斌前腳剛帶上門,安嫣然就迫不及待地抓起電話,迅速撥給嶽瑞安。
“喂!你那邊沒人找過你吧?”電話一接通,她便急切問道。
嶽瑞安一頭霧水,“沒有啊,怎麼了?”
安嫣然咬著牙,思索了一下說:“算了,我過來再說!”
掛了電話,她從首飾盒裡摸出一張小小的sd卡,鏡子中映照出驚悚駭人的笑。
“好好好,唐琬,是你逼我打出這張王牌的!哈哈哈,這次我要親眼看著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