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勝業越想越覺得不對勁,於是將他在秦府內兩次看到秦戰與孟玉樓時,倆人表現出的截然不同的關係一事,告訴了其子張建東。
“這還真是奇怪誒。”
張建東也是一臉懵逼,“照片騙不了人,這說明,當你拍照時,秦戰那廢物確實跟孟玉樓膩在一起。”
“但後來當你和死老太婆再次見到他倆時,他倆又表現出一副正常關係,這隻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你拍照時,在窗外的一舉一動都被孟玉樓覺察到,那賤人擔心你用照片挑唆死老太婆將她趕出秦府,於是搶在你和死老太婆露麵之前,整理好淩亂的衣物和頭發,裝出一副正常關係的樣子。”
“對啊!”
張勝業一拍腦門,恍然大悟般叫嚷著,“我咋沒想到呢?”
“當局者迷唄。”
張建東一臉嘚瑟的笑了笑,“越是此地無銀,就越能證明他倆不乾淨,我倒是覺得可以利用這件事借題發揮,我們不但要把死賤人轟出秦家,還要把秦家的名聲搞臭,就說秦戰那廢物,吃著碗裡瞧著鍋裡,有了七個老婆,還不夠,居然還跟他的伯母孟玉樓搞在一起。”
“孟家也必然受到牽連!”
“這是一箭三雕之計啊!”
張勝業撫掌稱快,連聲說好,“虎父無犬子啊!這件事,就按你說的辦……”
他倆不知道的是,老太君也在這一刻,明白自己被秦戰、孟玉樓偽裝出的假象騙了。
“阿勝的照片不可能作假,那麼作假的就一定是他倆。”
老太君麵如死灰,生無可戀的喃喃自語著,“為什麼啊?玉樓為什麼要這麼做啊?她獨守空房很寂寞,她要男人填滿空虛,我能理解,可她為什麼要盯上小戰?”
“唉,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看上去那麼端莊賢惠的人,咋就這麼不守婦道呢?”
老太君越想越覺得頭疼欲裂,打算當麵找孟玉樓問個清楚,卻又擔心醜聞曝光,令得整個秦家蒙羞。
……
萬佛寺,禪房。
麵紅耳赤,意亂情迷的徐有容,爛泥般趴在莫辟疆的臂彎裡。
“好一具活色生香的迷人身體啊,讓老夫流連忘返,愛不釋手,仿佛年輕了幾十歲,重新換發青春與活力。”
莫辟疆輕撫著徐有容吹彈可破的肌膚,深有感觸的喃喃低語著,“從現在開始,你就是老夫在雲海的代言人,更是老夫的女人,誰敢對你不利,那便是在跟老夫為敵!!!”
徐有容等的就是莫辟疆這句話,聞言,身上爛泥般的虛弱狀態,一掃而光,精神抖擻的坐了起來,在莫辟疆布滿皺紋臉上,深情一吻,嬌滴滴的柔聲道:“多謝莫老爺子成全。”
“單是嘴上說聲謝謝就可以了?”
莫辟疆白了一眼徐有容,眼中極儘挑逗之意,徐有容瞬間明白莫辟疆的心思,再度擺出一副任君采擷的柔順模樣,煙視媚行的笑望著莫辟疆。
“妖精,且吃俺老莫一棒……”
莫辟疆模仿著戲劇的唱腔,再度撲向徐有容。
一樹梨花壓海棠。
千樹萬樹梨花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