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戰淡淡一笑,“我自有妙計。”
說話間,打開車門,鑽了進去,黃金龍也緊跟著進了車子,可秦戰卻遲遲沒啟動車子。
“秦少,您該不會是想跟蹤莫辟疆吧?”
“跟蹤?”
秦戰很是不屑的搖了搖頭,“這種手段太low了,而且也容易被察覺到。”
“那……那您究竟想乾啥?”
黃金龍很不死心的追問道。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秦戰神秘兮兮的答複,頓時勾起了黃金龍的好奇心。
與此同時。
清華閣,包房內。
啪啪啪~
匍匐在地,高高撅起翹臀的徐有容,被莫辟疆手上的皮帶,抽得慘叫連連,涕淚橫流,原本挺翹渾圓的屁屁被打得傷痕累累,鮮血淋漓,簡直慘不忍睹。
啪!
莫辟疆又是一皮帶抽在徐有容臀上,徐有容被打得啊的一聲尖叫,整個人都跳了起來,然後又死狗般重重跌落在地。
“彆以為獻身給老夫,你就有恃寵而驕的資格,老夫能捧你上天,也能將你踩入地獄。”
莫辟疆餘怒未消的扯著徐有容淩亂的秀發,將其從地上拽起,瘋了似的咆哮著,“下次再敢丟老夫的臉,老夫一定打死你這賤人!!!”
徐有容擦著淚水,連連點頭稱是,半句怨言都不敢有。
她又一次意識到,自己攀附莫辟疆,無異於與虎謀皮,自取滅亡。
不等莫辟疆示意,徐有容就主動跪在莫辟疆腳下,顫顫巍巍的替莫辟疆係上腰帶。
“這是苗疆的極品金瘡藥。”
莫辟疆麵無表情的將一個拇指大小的墨綠色瓷瓶,扔到徐有容手邊。
徐有容謝過莫辟疆後,急不可待的撿起瓷瓶,倒出無色無味,有如純淨水的藥液,徑直往臀上的傷口處抹去。
不大工夫,她傷口的血就已止住,然後很快愈合如初,她的翹臀又變得光澤細膩,瑩白如玉,像是從沒受過傷。
徐有容對這瓶金瘡藥愛不釋手,很想將其占為己有,但還是將其交還給莫辟疆。
她絕不相信,莫辟疆會將如此珍貴的藥液,送給自己。
不料,莫辟疆卻雲淡風輕的冷哼道:“既然你這麼喜歡金瘡藥,那你就留著吧,等下次老夫打傷你時,它又能派上用場了。”
聞言,徐有容激靈靈打了個寒顫,不知該喜還是該憂,捧著藥瓶的手,懸停在半空,還給莫辟疆也不是,塞進自己兜裡也不是,麵露猶豫,好生為難。
而莫辟疆已起身離席,向外走來。
徐有容趕緊跟在莫辟疆身後,走出包房,一路無話,剛到車庫就被坐在車裡的黃金龍發現,“秦少,莫辟疆來了。”
他很想知道,秦戰將會如何對付莫辟疆?
莫辟疆在前,徐有容在後,倆人始終保持著三步的距離,一前一後從遠處走來。
黃金龍屏氣凝神,目不轉睛的望著秦戰,卻見秦戰還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直到莫辟疆從車前經過時,秦戰原本放在方向盤的手,突然揚起,屈指連彈,道道肉眼可見的流光,從秦戰指尖湧現,飛出車窗,徑直射向莫辟疆。
下一秒。
啪!
莫辟疆一巴掌拍在頭頂,罵了句‘該死的蚊子’,然後就快步走遠,很快消失在黃金龍的視野中。
黃金龍,“……”
一頭霧水。
整個人都是懵的。
“從現在開始,凡是莫辟疆發出的任何聲音,我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什麼?
黃金龍掏了掏耳朵,以為自己聽錯了。
“剛才從我指尖飛出的乃是‘窺音蟲’,寄生於毛發間,以油脂皮屑為食,第一次落在毛發間時會讓人有被蚊蟲叮咬的癢感,此刻,‘窺音蟲’已在莫辟疆的頭發間安營紮寨,繁衍生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