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印,有些術式可以提高能力,但也往往要付出一些代價。
大多數的咒印,多為一種詛咒,或者說是一種強製束縛。
在木葉,團藏的‘根’成員幾乎都身負舌禍根絕咒印,為了防止成員向外透露有關組織的情報。那是一個種在舌頭上的咒印,一旦觸發咒印的話,當事人就會全身麻痹,無法動彈。
而在忍界最為出名的咒印,應該就是日向一族的籠中鳥之術了。
為了‘約束’分家。
還有大蛇丸的咒縛之印等等。
簡單來講,一個掌權者想要對基層進行強有力的控製,最輕鬆的辦法,就是使用咒印。
讓下麵的人不敢忤逆自己。
木葉尚且如此,就更不用說草隱村這種小地方了,因為村子裡沒有像三代火影一樣具有約束力與統治力的強者,村子的曆史淵源和風氣也沒有一個係統性的規矩,導致越是像草隱村這種上不了台麵的村子,實際上手段也越黑暗,混亂。
缺乏管製。
“啊啊啊啊啊!”
洞內,大胡子將手按在了吉高田的胸口,隨著術式發動,吉高田胸前的皮膚猶如被烙鐵燙傷一樣泛起白煙。
少年發出撕心裂肺的喊叫。
一團黑色的奇怪紋路以吉高田的心臟處為,向外擴展,延伸到了側腹,繼而消失不見。
一旁的龍雅見狀,麵無血色。
噗通一聲,吉高田昏厥倒地。
大胡子也收了手。
“這種心臟咒印的效果很簡單,隻要你們乖乖聽話,就不會發動。反之,如果敢違抗命令的話,心臟就會在體內炸開…讓人瞬間斃命。”大胡子沒有去管吉高田,緩步向龍雅,怪笑的說道。
“……”
龍雅自知回天乏術。
他的下場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了。
但他還是希望能有奇跡發生…他不甘心就這樣淪為被草之實控製的傀儡。
而內心之所以帶著一點期盼,就是因為…月還活著。
他承認,他也討厭月。
主要是月的性格有點孤僻,而且明明都是同齡人,卻很少和他們玩在一起。
一來二去,自然也就疏遠了。
但經曆了這一整件事,龍雅也看明白了,月恐怕一早就意識到了不對勁…而且能殺掉昌大老師,說明月的實力很強。
也許…也許月會回來救他們呢?
剛升起這個念頭,龍雅便自嘲的垂下了腦袋。
不可能的…換做是他,也不可能冒著風險來救自己,下意識的想法一定是先回村子,保證安全再說。
況且,他倆和月的關係,也不好。
“就算種下了咒印,我也不會聽你們的…大不了就是一死。”見男人走到身前,龍雅抬起頭,硬氣道。
一旦被控製,他不用想,都能猜到草之實會讓他做什麼。
他的家族是草之花的黨派,他不想對家人出手,或做出什麼愧對於村子的事情來。
“嗬,那可由不得你了。”
大胡子揚起嘴角,彎腰將龍雅拎起。
無視對方的掙紮與抗拒,雙手結印,依葫蘆畫瓢的在龍雅胸口釋放出了查克拉。
龍雅死死咬著牙,沒有發出痛哼。
但他的肢體一直在顫抖並抽搐,滿頭大汗。
“這種咒印,你內心越是抗拒…或對我抱有敵意,就會越難受,雖然心臟不至於爆開,但也絕對會讓你痛不欲生。”大胡子舔著嘴唇。
說完,龍雅就淒厲的哀嚎起來,終於憋不住了。
口中噴出唾液。
在大胡子鬆開手後,他整個人摔落在地,仿佛蝦米一樣將身體蜷縮成一團。
“喏…從現在開始,如果不想遭受這種痛苦的話,就老老實實成為我們的狗吧…”
“嘿嘿嘿!”
洞內傳出滲人的笑意。
十幾米外,月躲在昏暗的牆壁陰影中,看著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