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著動物麵具的暗部成員隻是例行公事的走了一遍過場就離開了,將他一人關在了室內。
這裡暗部所戴的麵具,不是木葉那種‘白麵’,而是漆色發黑或發暗,也非將動物五官的輪廓塗抹在麵具上,而是麵具整個造型既為一個木雕製品,與月印象中的麵具,還是有一些差彆的。
沒過多久,也就是不到兩個小時,暗部的人便去而複返,示意他可以走了。
但交代他一段時間內,不得離開村子。
月拾起背包,緩步出了機構大門。
剛走到外麵,就瞧見等候著他的一對父子。
皆是一頭顯眼的白發。
龍雅和他的父親。
月並不意外,他猜到了自己能這麼快的出來,肯定是有人在幫他。
這就是有背景的好處,如果是他的父親,單以風魔涼真區區一個沒什麼話語權的中忍,他是根本沒辦法脫身的。
“你就是月吧…我聽龍雅說了,要不是你的話,你們這一次很難活著回來。”
龍雅的父親其實也不大,不到三十歲,還很年輕。
畢竟月和龍雅,也才剛從孩童邁入少年而已。
“我叫龍貴,謝謝你。”
男人向他伸出了手。
月同這位長輩握了下手,眼角的餘光瞥見龍雅在向自己‘調皮’的眨眼睛。
想必,他對父親道出了一些實情,但應該沒有交代全部。
兩人之間是有約定的。
龍雅不至於這麼快就‘背信棄義’。
龍貴,這個名字,月可是經常聽到。
屬於是村子裡的‘名人’,也是很有身份和地位的忍者了,某一位長老的親信。
“嚴格來講,你們所經曆的這種事,是村子的失責。”
突然,龍貴一臉嚴肅。
“唉…我們也沒想到,成年人之間的一些勾心鬥角,竟然會導致一些人把心思打到了你們這幾個孩子身上。”
“月,我代表村子,向你表示道歉。”
龍貴鄭重道。
好人嘛?
這個龍貴的作風,倒是很符合草之花的調性。
月心頭一動,表麵上有些‘受寵若驚’的揮了揮手,“叔叔你言重了,雖然這一次的確受了點驚嚇,但好在我和龍雅都平安無事,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況且,剛畢業就接受了這麼一個特彆的任務,我相信不光是我,龍雅也一定學到了很多。”
看著月好像突然間變成了一個小孩子,沒有那種成熟穩重的冷淡風,龍雅嘴角抽搐。
他看出來了…月是在裝。
但他沒有戳破。
龍貴笑了一下。
摸了摸月的頭,“快點回家好好休息一下吧,這件事就不要放在心上了,我會處理的。”
“嗯。”
隨後,月向父子二人揮了揮手,就轉身跑走了。
“那番話,可不太像是一個十歲小孩能說出來的…還剛剛經曆了這種事。至少,這個孩子在心性上,確實不簡單。”
目送月離開,龍貴突然評價道。
言畢,他低頭看著兒子,“我現在有點相信,你對我說的了。”
“月可是很厲害的…我之前在學校裡時,有點不服他。但現在嘛…雖說我有著血繼限界,但如果是月的話,我願意低他一頭。”龍雅抬手搓了搓鼻子,咧嘴道。
“哦?”
龍貴詫異的挑了一下眉頭。
他可是深知兒子自傲的性格,能讓龍雅都心甘情願‘認輸’的人,這個月……
“你應該對我隱瞞了一些事吧?”
“嘻嘻…是隱瞞了一些,但不重要,這隻是我們同學之間的小秘密而已,老爸你就不要刨根問底了。”
“嗬嗬…好,看來…你交了一個不錯的朋友呢。”龍貴牽著兒子的手轉身離開,“雖然這種事發生的速度,有點超出了我的預料,但…也挺好的。”
“什麼事?”
“你殺了人吧…”
“啊?老爸你…”
“殺過人和沒殺過人是不一樣的,這種變化,對於我們來說,最為熟悉。這是我們忍者都要跨出去的一步,現在看,你接受的很好。”
“呃…”
“有時間的話,讓這個月來家裡坐坐,你們之間多接觸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