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忤逆村子。”
風魔涼真目光一冷。
這件事隻是一個小插曲,但據點內的氛圍明顯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其他人似乎嗅到了什麼,若有若無的和他們父子保持著距離。
“權力。”
月打起了念頭。
之前昌大的事,就已經突顯出了村子混亂、肮臟的一麵。
說實話,很讓他作嘔。
現在又搞出這種惡心人的手腕與做派。
就算拿‘小國無人權’這種理由來說事,這種軟弱的行為,也已經觸及到了月的底線。好歹在忍界也有著一塊不大不小的版圖,甚至還有忍者村子,若是麵對五大忍村,草隱的高層退縮服軟,月還能比較理解。但一個雨隱村,而且還是威名有點日落西山的山椒魚半藏,村子裡的那群老家夥就怕成這樣。
現在雨之國內的情形亂成一團,說是自顧不暇都算輕的了,哪兒有精力去管草隱?
何況是一個不起眼的小鬼?
而且,知道來龍去脈的他,很清楚這件事牽扯的,最多也不過是山椒魚半藏身邊的某個親信罷了,又非本人。
退一萬步講,哪怕雨隱村找上草隱的麻煩,至少火之國與土之國也不可能坐視不理,因為草之國是兩國都很需要的戰略緩衝帶,不可能任由雨隱村的人下手。
所以,怎麼說…草隱都沒必要害怕成這個樣子。
誠然,這裡麵肯定也有草之實的人在搞鬼!
之前,月想的隻是實力,個人力量這一方麵,現在他發現,對於身處草隱村的這種環境來說,權力也尤為重要。
不然,隔三差五就來膈應你一下,真的讓人倍感不適。
最主要,還是那些盤踞了村子權力高層的老古董們,他們的做法,令人不恥。
“骨頭太軟了…跪在地上太久,都不會…也早就忘記了,該怎麼站起來。”
晚上,月躺在帳篷裡,雙眸掠起寒光,暗忖著。
這就是草之花一派的悲哀。
草之實也好,草之花也罷,都不成體統。
這一次既然是草之花與草之實的人,都來問責。
就說明,對於他的處理…某種程度上,兩派的人,觀點是一致的。
龍貴雖然在草之花地位不低,但畢竟沒辦法一言堂。
那個羊麵女,應該就是龍貴派來提醒他的人。
……
第二天一早,月和父親準備輪班,繼續開始巡邏。
但據點的隊長突然說另有一件要事,交代他們去做。
“你們到達這裡,然後會和瀧隱村的人碰頭,將這封密信交給他。”
“瀧隱?”
月皺了一下眉頭,“是臨時任務吧?村子交代的嘛?”
“嗯。”隊長遲疑了一下,點著頭。
替瀧隱傳遞隱秘書信,草隱村還真是什麼事都管。
沒有多問,月和父親當即奔往目的地。
一離開營地,月直言道,“父親,小心一點…這件事多半有詐。”
“之前那兩個暗部中,有一人是草之花的,在走前叮囑過我小心。”
“臨時任務,又是村子委派的,關鍵是點名讓你和我去做,這意圖有點太明顯了。”
“你是說…為了針對你?”
風魔涼真沉聲道。
“可能是草之實的計劃。”
“不是針對…以他們的秉性,應該是想抹殺掉我。”
月很平靜。
沒有背景、沒有人脈…他們父子連拒絕的權力都沒有,也幸虧他之前和龍貴攀上了關係。
“我突然改變注意了。”
突然,月開口道,說起了讓風魔涼真有些聽不懂的話。
“新的時代了…草隱村這種小地方,也該變一變了。”
月口吻冰冷,滲著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