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與父親商議了片刻,兩人就起身離開。
半晌,他們回到了據點的營地。
有幾個人正在休息。
包括隊長。
當他們看到風魔家的父子安然無恙的歸來後,大家的表情明顯有些難以掩飾的詫異。
他倆單獨領任務離開一事,眾人都已知曉。
再聯想之前暗部的人來過,詢問月…這裡麵牽扯的一些貓膩,他們都能料到一些。
都是村子裡的人,究竟怎麼回事,誰也不是傻子。
“涼真…任務成功了嘛?”
隊長的神情有些不自然,咳嗽了一聲,問道。
邁步迎了上來。
啪。
風魔涼真麵無表情,直接將一個東西甩到了地上。
那個暗部的腦袋。
這一幕,讓周圍的人頓時一驚。
“這…”
隊長噎語。
“我們到了目的地,沒有發現任何人,也沒有瀧隱村的人。隻不過,現場好像發生過戰鬥,我隻撿到了一個腦袋,不知道這人的身份。這裡畢竟是在我們草之國境內,所以…我懷疑這人有沒有可能是村子的人,所以帶回來給你們看一看,認一認,沒準你們誰認識呢?”風魔涼真麵無表情道。
月就站在父親的背後,觀察著隊長臉上的細微變化。
“你殺了他?”
果然,隊長下意識的說道。
“我說了…人不是我殺的,我隻是恰巧撿到了一個腦袋。”
涼真盯著隊長,意有所指的重複道。
“呃。”
隊長反應過來,知道自己說錯了話,緊忙變了口風,“好,沒事就好,沒事就好…看來是任務出現了變動,興許瀧隱那邊遇到了什麼事,我會和村子聯係的。”
接著,涼真和月就徑直回了帳篷。
在與隊長交錯而過的瞬間,月瞥了一眼前者有些失神的麵相,嘴角揚起。
顯然,這個隊長是知道一些內幕的。
人不是他們殺的…但作為計劃這一出戲的村子,必然明白,凶手除了他們父子,不可能有彆人!
但這種事情,又不能擺在明麵上說,即使再不要臉,也不可能昭告天下的表露出,對自己村子的忍者下黑手。
除非風魔涼真和月犯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大罪,但事實是,他們並沒有。
高層要的是,暗地裡偷偷抹殺。
所以,這一次的反擊,注定隻能讓那些老狗們吃個啞巴虧。
恐怕,他們怎麼也想不明白,區區中忍的風魔涼真是怎麼乾掉一個特彆上忍的。
至於月嘛…不會有人猜到是他的。
人都是現實的…經過這個小插曲後,後續幾天,據點裡的人明顯對他們父子都客氣了很多,就連那個隊長在與涼真說話時,都變得略帶尊重。這可是風魔涼真從未有過的待遇。
某天,月在休息之際,坐在一棵樹上,眺望著不遠處的營地。
他的手裡轉動著一把苦無,若有所思。
對於草隱村來說,一個特彆上忍還是很寶貴的戰力,現在突然損失掉了一個,說不心疼那麼假的。而且也打亂了掌權者們的計劃,關鍵是,這種事沒辦法鬨大,為了處理一個下忍小鬼,難不成要派幾個上忍趕來?
再重新策劃一出戲?
何況,為了給村子賺錢以及積攢臉麵,村內的一些頂尖戰力都被調了出去,各有任務在身。
剩下能用的人,本就不多。
“沒有再來人了…沒了動靜,看來…應該是龍貴從中協調了一些事。”月囈語著,將目光投向了營地中的一個黑點,也就是自己的父親。
他心裡醞釀出了一個計劃。
這裡是草之國與雨之國接壤的邊境。
他可以利用雨之國的現狀,做一些事。
真沒想到,分彆前,彌彥給他的那件火雲袍…倒是能派上用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