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木葉轉了一圈後,月一行四人就入住了水門提前安排好的‘招待所’,並相約明天在忍校相見。
正式開始‘學術’交流。
現在不是和平時期,木葉這邊的精力也有限,所以沒辦法為一個所謂的‘遊學活動’耽擱太久。
接下來的日程水門也有了交代,第一天先去木葉忍校上課,感受一下木葉忍校的學習氛圍與課程。第二天,是雙方兩個村子的老師互換,各自帶對方的學生進行一些鍛煉,同時在一些項目上,也會讓他們這群少年展開一些試探性的較量。
第三天,就是跟隨老師完成同等級的村子任務。
這樣一來,大家都有了一個初步的了解和認識。
然後,重點來了…第四天、第五天是休息日,關鍵是第六天與第七天要舉行為期兩天的‘友誼比賽’。
屆時,木葉的小強們可以隨意選擇草隱村三位學員中的一位進行挑戰。
同樣,月三人也可以點名木葉這邊的選手。
這個比賽,才是正戲!
……
“感覺也不怎麼樣嘛…木葉的這些人。”
“沒看出哪裡厲害…不過這個村子的人口是真多啊。”
“那個卡卡西就是木葉白牙的兒子吧?”
“宇智波帶土…他是宇智波一族的人,對了…我在街上好像沒看到幾個宇智波一族的啊。”
“還有那個日向一族的,眼睛確實好特彆。”
房間裡,龍雅與吉高田還在討論著琳、夕日紅等幾個女孩子,以及對木葉新交到的朋友發表著自己的看法。
“月,你覺得呢?”
龍雅望向了站在窗口,眺望著外麵街道場景的月。
“都很強。”
月回了幾個字。
“真的?”
龍雅一臉狐疑,“包括那個傻不拉幾的宇智波帶土?”
“這裡是人家的村子,在自己的地盤上,所以他們都是日常的生活狀態…和戰鬥時,完全是兩個模樣。這點,就不用我多說了吧?”月拉上了窗簾,雖然波風水門已經走了,但月確信,他們的一舉一動仍然在被木葉的人觀察著。
“道理是這個道理,但要說就因為是木葉,所以他們比我們強出好大一截,我是不信的。”
吉高田附聲道。
“信不信,後天你就知道了。”
月懶得解釋,直接躺到了床上。
不說各個家族的背景與培養,單是木葉的基礎教育資源這一點,就甩開草隱村不知道多少條街。
木葉的這些小強們,之所以看著天真,有著與年紀相符的‘快樂’。
也是因為木葉的環境很好,村子保護的到位…但並不意味著,他們的實力就弱了。
“你們兩個…想過成為村子的長老嗎?”
突兀,月問了一嘴。
龍雅與吉高田麵麵相覷,都搖了搖頭。
月不敢保證每一個木葉忍校的孩子,都以當火影為目標,但至少大部分人,從小就是抱著成為村子‘中流砥柱’的想法。
心態、想法和目標…決定著一個人的執行力,也關乎到了成長上限。
像小村子的忍者,更多考慮的是個人問題,這一點也沒錯,隻是受到了現實的影響。
但兩者間的‘效果’,終究會在未來體現出來。
上忍老師沒有與他們共住一個房間。
龍雅與吉高田閒不住,又結伴出去逛街了,月沒有去,而是早早的就休息了。
……
第二天,他們三人來到了木葉忍校。
木葉忍校之大,設施之完善,再一次讓龍雅和吉高田開了眼界。
三人走進了一間教室,成為了‘新’學生。
這個班級明顯是臨時拚湊起來的,昨天見到的那些人此時都坐在了課堂上,有一些明明早就已經畢業了。
代課老師自然是波風水門。
草隱村的上忍則臨時代任其他班級了。
水門講課的內容,明顯也超出了學生的範疇,大多都是在講解一些查克拉或忍術上的問題。
用淺顯易懂的言語,讓講台下的龍雅與吉高田茅塞頓開,在草隱村時,兩人經常會聽不懂也無法理解老師所說的理論,但經由波風水門這麼一點撥,頓時就明白了。
並不是水門講課的思維或拆解學識的角度有多麼巧妙,單純隻是因為水門在這些方麵的造詣太高了,他很清楚像眼下這些小鬼們會遇到的問題點在哪裡,一針見血的幫忙‘梳理’。
不光是他…整個木葉忍校的師資力量都很強,教學的經驗老道,即使一些人沒有水門的實力,指點這些小鬼也是輕而易舉的事。
看看卡卡西他們的表情就能知道了…龍雅與吉高田在那神色恍然,欣喜不已。
而教室裡的其他人則一臉平靜。
顯然,波風水門教的,在他們聽來,是再正常不過的東西。
時不時,水門還會提出一些問題,由學生來回答。
除了茫然四顧的帶土,磕磕巴巴的回答不上來之外,其餘學生,幾乎都能很輕鬆的解題。
即便是邁特凱這種‘專攻體術’的。
凱隻是走的‘體修’路子,是一種選擇而已,並不代表他在其他方麵是個小白。
而好幾次,龍雅與吉高田起身,都是一陣噎語…不停對一旁的月眨著眼睛求救。
他們已經開始給草隱村丟臉了。
三人可是草隱村的尖子生,現在到了木葉,除了月之外,剩下的龍雅和吉高田忽然間好像變成了‘吊車尾’。
眼見龍雅腦門泌出了細汗,眾目睽睽之下,月舉起了手,給同伴解圍,三言兩語輕鬆的就給予了水門他想要的答案。
“不愧是月,簡單直接,連一個廢字都沒有。”
水門鼓起了掌。
周圍一些同學則不以為意。
明明就是很簡單的題目,為什麼‘水門老師’這麼誇他?
而接下來,隨著水門不斷講解各個方麵的課程,龍雅與吉高田站起的次數也逐漸增多,畢竟是遊學交流,木葉這些小強是什麼水平,水門心裡很清楚,今天一天的學術講解,主要就是給草隱村來的三個孩子講的。
所以,月也一直在舉手回答。
因為他清楚,龍雅與吉高田肯定答不上來。
學術、理論這一塊,他一直有在鑽研,並且當初身在曉組織時,他學習到的知識量與一些心得、見解,可是相當龐大的。
水門也不是有意讓龍雅二人難堪,而是真心在教東西,他所講的這些知識點,隻是希望龍雅和吉高田能夠記住,並加深他們的印象。
時間一點點過去,教室裡出現了詭異的一幕,水門老師看似是在向龍雅與吉高田提問,但每次回答的人,都是月。
漸漸的,所有同學看向月的眼神,有點不對勁了。
因為月已經展露出了一點‘學識淵博’的氣質,水門的每一道問題,他都能解開…甚至加以延伸。
期間,有一些題目,在問到其他木葉小強時,都回答不上來,月卻依然可以對答如流。
這逐漸讓其他人隱約間開始明白,為何波風水門一直對月盛讚有加,態度特彆了。
到後麵時,波風水門提出的問題難度,已經開始明顯攀升,不是下忍的水平能想明白的…超出了所有學生的知識量。整間屋內,唯一還可以與水門對答的,就隻剩下了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