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眼疾手快的接住繩索,知道她就在身邊後,連忙邊起步帶她走向一會兒71號遊覽箱會落下的位置,一邊對她說道:“事情我已經打聽清楚了。
果然跟先前推測的差不多,是4年前那個炸の彈犯搞的鬼,他給警視廳發了一條謎語傳真,根據鬆田他們的推理,那條謎語是說炸の彈犯會先在12點整引爆一枚炸の彈。
等到14點整時會引爆第二枚炸彈,鬆田現在處理的推測為謎語中所指的第一枚炸の彈,從那條短信和副本倒計時的時間看,他們的推理應該沒錯,問題是14點整會爆炸的第二枚炸の彈還沒找到。”
{誒?你怎麼突然喊你朋友鬆田,不叫小陣平了?}難道剛才打聽情報時聽到什麼糟糕的事情,令友情變質了?聽到萩原的一番話,風星守莫名注意到這一點。
這種簡直跟他傾訴時,隻注意到自己有過命交情摯友而羨慕時一致的反應,令處於嚴肅緊繃狀態的萩原不由有些無奈,但也因此情緒緩和了不少。
有點無語的回答她:“平時喊小陣平可以,正經事時當然要直接喊名字,聽到的人才會意識到事情的輕重緩急,我和小陣平平時都是用小陣平、萩來稱呼彼此。
但要是遇到必須嚴肅、慎重對待的事時,就會用彼此的姓氏稱呼對方,他叫我萩原、我喊他鬆田,這樣就算不用解釋,彼此也會立刻明白事情的狀態。”
“原來如此。”確實這樣一來,他們遇到不能明說,或者沒時間解釋的事,一句稱呼就能令對方意識到什麼,這就是朋友之間的默契養成啊!
風星守羨慕的想著,手卻不停地寫:{除了剛才說的,還有其他發現嗎?關於上麵那枚炸の彈的?}
“問題就在這,根據鬆田電話告訴下麵□□處理班的內容,他表現的很輕鬆,並不認為他拆不掉那枚炸の彈,所以我也不知道他後麵遇到了什麼,才會殉職!”如果能夠弄清楚的話,他也不會這麼不安緊張。
風星守聽後想到萩原遇到的危機,懷疑的問:{會不會是快要拆掉時,炸の彈犯把炸彈遠程引爆了?}
“可能性不大,剛才鬆田在手機裡跟警方聯係時還說,再有幾分鐘就能完全拆掉了,剛才我問了一下他們時間,這麼說時距離12點整還有11分鐘。
鬆田不是說大話的性格,他說幾分鐘,那就是能夠在幾分鐘內拆掉,所以按照現狀推測,他完全可以在12點前將炸の彈拆掉,這樣炸の彈犯就算遠程引爆也沒有效果。
所以一定是他在拆除炸の彈時發生了什麼棘手的意外,導致炸の彈在12點前沒有拆掉。”萩原研二說到這又焦慮起來。
見狀風星守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她本就不聰明,隻會乾體力活,學習成績很糟糕才沒考上大學,對這種高難度的事,心裡下意識覺得。
萩原都想不到問題的關鍵,自己自然也想不到,所以也不能提供給他有用的建議,這令她不由自卑的想,自己如果聰明一些,也許就能幫到萩原了。
就在這時,七十一號遊覽箱也在兩人麵前停下,萩原研二立刻對她說:“風醬,你先上去,我要提前做些準備。”
{要幫忙的話直接說讓我怎麼做就行。}風星守寫完這張紙條塞給他後,立刻按他說的上了71號遊覽車廂。
與此同時,萩原研二也將手中安全繩索打好扣結係到71號車廂附近最結實的支架上,確保自己想要過來時能夠通過這根繩索安全快速的移動過來後。
就轉身跳上又開始離開地麵的72號遊覽車廂,在正專心拆彈的鬆田陣平聽到腳步聲時,對他熟稔的打了聲招呼:“嗨!小陣平,好久不見。”
“萩?”熟悉的聲音,熟悉的體型,就算帶著誇張的太陽鏡,鬆田陣平也一眼認出了他以為已經殉職的幼馴染摯友,不由發出驚訝至極的聲音。
萩原研二摘下太陽鏡,紫色眼瞳倒映著眼前的身影,他懷念的看著摯友,4年不見,小陣平身上的生澀幾乎全都消失了,個子長高了、身架子比22歲時又高大了一些。
整個人已經有成熟男性的氣質,還有那張池麵臉好像更帥了。o ̄ヘ ̄o#他知道現在不是敘舊的時候,所以在稍微查看了下摯友的狀態,確認他平安無事後。
就麵色一轉,神態認真的說:“我知道你現在肯定有很多疑惑,但我的事說來話長,現在並沒有解釋這些的時間,還是以現在的事為主,把情況共享一下給我吧!”
“我知道!”鬆田陣平此時此刻確實有很多事想問他,很多話想跟他說,問清楚他當時發生了什麼?這四年去哪了?既然還活著為什麼不跟自己聯係……
但是現在根本沒有時間問這些,他隻能立刻重新回頭邊拆彈,便對他解釋起目前的現狀:“自從四年前那次爆炸後……”
在鬆田的講述下,萩原研二知道事情跟他剛才在下麵打聽的差不多,上次炸の彈犯目的為了敲詐勒索巨額日元不同,這次應該是為了複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