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後收到消息的蘇格蘭在去醫院照顧在昨天追擊普拉米亞,被普拉米亞用手雷震傷,正在醫院修養的波本時,就見到波本在病床上沮喪的垂著頭:“hiro!你也接到消息了?”
“嗯!”蘇格蘭臉上沒什麼表情,眼神卻充滿悲傷:“沒想到昨天竟然是我們見到鬆田的最後一麵。”
“又是那個奪走萩原生命的炸の彈犯!他這次又奪走了鬆田的命。”波本、降穀零說著說著,忍不住用力握緊拳頭,十分自責:“如果我昨天謹慎一些,沒有受傷就好了,今天可以去現場協助鬆田,一起抓到那個家夥。”
“zero!就算我們去了估計也束手無策,根據警視廳的案件報告,是那個炸の彈犯無恥的用第二課炸彈的位置威脅……”諸伏景光把案件經過告訴了降穀零。
然後歎了口氣:“鬆田本來可以拆掉那顆炸の彈,但卻為了當時還不知道位置的第二顆炸の彈選擇犧牲自己……不過案件報告有些奇怪的地方。”
“什麼地方奇怪?”他因為負傷,從昨天起公安部沒有再把策略課的公務教給他處理,會知道也隻是因為自己的聯絡人兼助手風見把鬆田犧牲的事打電話告訴了他,對於具體是怎麼回事並不清楚。
諸伏景光困惑的回答他:“根據重案課三係的鬆田同事說,當時在鬆田進入摩天輪拆彈後,她一直到再次爆炸,導致炸の彈的水銀汞柱被啟動後的一分鐘。
也就是爆炸前4分鐘,她一直跟鬆田處於手機通話狀態,因此聽到了鬆田說水銀汞柱啟動,讀出犯人的威脅,而她在案件報告中提到,在水銀汞柱啟動前。
鬆田好像喊出了一個像是‘hagi’的發音,並且隱隱有種鬆田好像在車廂裡用跟某個人對話般的口吻自言自語,還有就是,這次的爆炸現場跟萩原那次一樣。
也是爆風摧毀了科學範圍內該摧毀的一切,但在現場沒有找到任何屬於鬆田的身體組織,最奇怪的是,鬆田的同事佐藤桑明明聽到鬆田讀出犯人的話。
是在最後一秒把第二課炸の彈的位置顯示在電子屏幕上,鬆田卻在爆炸發生兩分多鐘前,就給她發了一條米花醫院的短信。”
“hagi?萩,平時鬆田都是這麼稱呼萩原的,他或許是在拆彈時,想到萩原就是被同一個炸の彈犯殺害,想對萩原說些什麼吧!
爆炸的現場更加證明了咱們在調查萩原殉職現場後的推理,炸の彈犯大概掌握了一種十分高超的化學炸の彈技術,能把近距離的人體組織全部消除。
至於提前發短信,應該是鬆田在那時已經根據炸の彈犯的謎語信,推理出了第二課炸の彈的地點。”柯學腦的降穀零根本沒想過任何不科學的可能,所以聽到這些疑點後,他的柯學腦立刻給這些疑點找到合理的柯學解釋。
“我開始看到報告書時也是這麼想的,可是……”聽到他的話,諸伏景光點點頭,接著有些困惑的道:“我在其他警員的案件筆錄上看到。
有的警員提到過一名身材很高,被太陽鏡遮住眼睛的□□處理班成員出現場,並跟他們打聽了不少情報,還在爆炸發生前約10分鐘左右上了71號遊覽車廂。
說是跟著去看看鬆田的拆彈情況,而現場卻沒有找到任何這名警察犧牲的痕跡,最奇怪的是,這次事件,除了鬆田,沒有其他任何警員犧牲。”
其實除了這些異常外,現場還發生了失竊事件,摩天輪附近的售賣機、各種商品、甚至物品都被偷了,連遊樂園的維修室也被翻了一遍,丟了不少東西。
不過這件事應該跟鬆田殉職的事件無關,大概率是當時在周圍的遊客有人伺機零元購,才出現這種現象,而且不是一個兩個遊客,應該有不少人……這麼認為的諸伏景光就沒有和降穀零提起。
降穀零推理力、洞察力根本不會往不科學的方向轉,聽到最後這個疑點後,最先想到的卻是:“會不會是炸の彈犯偽裝?
不是說一些惡劣的犯人就喜歡在現場觀看自己的‘傑作’嗎?也許他也想近距離看看鬆田被他害死的場景,嗬……”
看著皮笑肉不笑,顯然十分生氣憤怒的幼馴染,諸伏景光雖然悲痛,卻也冷靜理智的反問:“近到能把自己也炸死的距離?72號廂兩旁的71號廂、69號廂可全都炸飛了。”
“也許炸の彈犯就是想找個警察同歸於儘來報仇呢!”知道自己因為憤怒,做了不夠理智的推理,如果是其他人,降穀零會理性的認錯,重新進行調查後推理,但在幼馴染麵前,他選擇了嘴硬。
看他這樣,諸伏景光無奈的眨了眨貓眼:“如果是這樣倒好,但就怕不是,以炸の彈犯的性格,可能再等這麼三四年又會來一次類似的齷齪把戲。”
“哼!在那之前,我會把他抓到,給萩原、鬆田他們報仇。”降穀零邊說邊想,也許自己該儘快出院進行調查,案件發生後,時間越短破案的幾率越高,相反,拖得越久越是很難查到目標……
恰好,諸伏景光也是這麼想的。
與此同時瞬間回到車上的風星守,看著熟悉的巨大賽車場,和隻剩幾秒的倒計時,連忙熟練的移動到副駕駛座位上,接著將萩原在駕駛位上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