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不要那麼執著大房還是二房,你要想秦小姐畢竟已經懷孕了,而蕭雲汐沒懷孕,秦小姐嫁過去,即使是二房,她的孩子也是長子,這長子意義可就不同了。侯爺和夫人看到自己的孫輩能不歡喜嗎?到時候能不對秦府和秦小姐上心?”
這些話總算讓秦氏心裡舒服一些。
“至於蕭雲汐,夫人也無需多慮,她在府中無依無靠,幾個下人能成什麼氣候,隻需要讓將軍想點法子將她神不知鬼不覺……”管家話越說越小聲,聲小卻帶著狠勁兒。秦氏秒懂。
“即使蕭雲汐運氣好,沒被將軍解決,姑且嫁過去了,依武安侯夫人對她討厭的程度,隻需在平日的飲食中留意一些,讓她生不出子嗣,她就不能蹦躂了,侯府雖是侯爺說了算,但侯府內宅確是夫人掌管,蕭雲汐一介女流,能掀起多大風浪?最終還不得在內宅活著。到時候你和武安侯夫人來個裡應外合,有她苦頭吃。”
秦氏聽聞這話來了精神,眼睛都亮了,好像雲汐已經死在她麵前一般。
後來管家和秦氏又支開下人,悄麼聲說了一陣,才離開,反正管家離開時,是麵帶微笑的。
可是管家和秦氏沒有注意到,整個晚上外麵都有一雙眼睛和一對耳朵監控著他們。
這人就是二狗,二狗回桂花堂後,把看到聽到的悉數告訴雲汐。
茉莉幾度借故端茶進去想打聽情況,被青鸞支開了。青鸞還叫來雪絨守在門口,讓二狗安心向雲汐彙報情況。
雲汐聽完後:“好的,我知道了,二狗,你辛苦了,回屋好好休息吧。”
二狗有一事不明:“小姐,那管家那麼討厭,三番四次的整你,死了最好,又放他,又跟著他做什麼?那麼大費周章。”
“確實不需要如此大費周章。”雲汐笑道。沒繼續和二狗解釋,二狗神經本就大條,也不追問,回屋休息了。
這個周管家不僅僅在禦史府做事,他還是秦府那邊的人,他也為秦府做事,秦若飛的事,他多少都知道一些。
前生,就是沒在意管家,任由他胡作非為,慫恿秦氏,自己下場才那麼淒慘。今生能避免的一定要儘早避免。
下聖旨後的第三日,戶部和禮部都來人,給雲汐定製朝服,正式下封號,名曰:心雲翁主,賜金銀珠寶若乾,封邑兩百,萬兩黃金和驃騎將軍平分,一人五千兩黃金。
戶部辦事效率很高,珠寶和黃金當天就搬到禦史府上。秦氏看著這金燦燦的金子眼冒金光,嫉妒得要抓狂,她隻想占為己有,憑什麼那小賤人擁有這麼多。
依禮製,受了封賞擇日要入宮謝恩,禮部來人通知入宮謝恩的日子就在明天,蕭文宇和蕭雲汐一起進宮。
所以晚上蕭雲汐正在吃飯時,蕭禦史又來了桂花堂,這次是目的最純粹的一次,無非是來囑咐她好好準備,吧自己收拾好一些,穿好一點,不要耽誤明日進宮麵聖。
最近禦史府門前又熱鬨起來了,人都是現實的,誰得盛寵就去巴結誰,在外人眼中,眼下得盛寵的,顯然是蕭禦史。
所以蕭禦史親自去桂花堂吩咐雲汐,麵聖時要體麵,彆丟了禦史府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