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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婆抹了把眼淚說道：“五小姐長大了，還記得初次見您，您在夫人肚子裡，那時夫人肚子不過三個月。可那時夫人精神和身體狀態很差，總是乏力，麵部浮腫，那腿尤其腫。行動比較困難，還畏寒，連嘴都是紫色的。”
這是雲汐第一次從彆人口中得知母親的情況，她詫異，母親出身武將之家，武功雖不如她好，也是有底子的，懷孕雖然會讓人體出現不適，卻也不至於差成這樣。
雲汐前生懷過孕，蔣婆子說的水腫這些症狀她是差不多八個月後才出現，可最多就是腫了。孕晚期她都還能舞上幾把劍，為何母親才三個月就會畏寒，還會嘴唇發紫？
按理說父親愛慘了母親，還有外婆家家底豐厚，各項護理都應很周到，不會出現這些狀況才是。
雲汐沒有就這個問題繼續問蔣婆子，但她記住了，日後有機會再查查。
雲汐請二位落座，青鸞端上了茶點，有龍眼糕和龍眼茶。
麵對這熟悉的茶點，二位端起茶碗大口喝茶，拿起龍眼糕大口吃糕點。
蔣婆子邊吃邊說：“現在這茶和糕點都不行了，沒有我老婆子做的好吃。以前每到龍眼豐收的季節，我老婆子每天都要做好幾盆龍眼糕，給乾活的工人們吃，這些糕點，做得得齁甜，工人吃了得猛喝水，都不能好好乾活。”
“齁甜你還吃那麼多？”茉莉噘嘴道。
“不能浪費啊，況且，這是五小姐給我們吃的，怎麼就不能多吃一些了？還有多的，我倆一起打包帶走。”
“窮鬼。”茉莉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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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老伯蔣婆子都裝著沒聽見，沒有回應茉莉，蔣婆子吃了二塊龍眼糕後，又喝了一口龍眼茶。對雲汐說：“五小姐，剩下這些茶點，給我們打包帶回去吧？”
“青鸞幫錢伯，蔣婆打包。”雲汐點頭後，溫和地對青鸞說。
青鸞聞言便去找打包工具。
見錢老伯蔣婆子想起身告辭，雲汐道：“二位彆走，今天找二位來，有一事相問。”
“五小姐請講。”錢老伯說。
“雲汐想問二位是否願意回到龍莊幫忙？”
兩人先是愣了一下，還是蔣婆先反應過來：“五……五小姐的意思是要請我們兩個老東西回龍莊做工？”
雲汐笑著點頭。
蔣婆有些激動，若是這樣，和她一起的那群人便不會挨餓。
可她也知道，龍莊現在是禦史夫人和蕭大小姐管著，這五小姐不知能不能做主。
錢老伯問：“五小姐，這是你的意思還是二夫人和大小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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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夫人就是秦氏，因為有大夫人林玉瑤在前，他們一直稱呼秦氏為二夫人。
“我的。”雲汐看著他倆道。
“可如今龍莊是二夫人和蕭大小姐在管。五小姐知道我們怎麼被趕走的嗎？二夫人的人誣陷我們偷東西，叫來衙門的人，把我們抓走，我們足足蹲了兩年的大牢！”
“你們真的偷了東西？”雲汐問。
“那時大夫人死後，二夫人說要把夫人留在莊子裡的東西全部燒掉，我和老錢就一起把大夫人的東西偷出去。”
雲汐動容了：“人死了，燒掉東西不是很正常？”
錢老伯站出來說：“五小姐怎能如此說，人死了，記得夫人的人還在，總要留些東西作為念想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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