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我媳婦說的對,快要派人去那個什麼……逗……逗酒小館添油加醋地說一遍。讓小賤人和南玄抬不起頭。”蕭文浩興奮地說。
老夫人歎一口氣:“文浩啊,你是男人,可心思總放在內宅上,多陪兄長去應酬應酬,見見京都世麵,等蕭雲汐去了南府,我就和你兄長開口為你謀份差事做。”
“母親,之前您說南玄舉薦雲風去國子監,如今他不去,不如讓兄長去打點打點,讓我去?”蕭文浩笑眯眯地說。
“國子監是好地方,可去那裡做事,需要有很高的學問,你顯然不合適,還是叫你兄長在禦史台給你安排一份差事得了。
鄭氏看到自家夫君不太願意,趕緊道:“相公,一切聽母親安排就好。”
蕭文浩還想說點什麼,便聽聞丫鬟稟報:“啟稟老夫人,五小姐拜見。”
一聽到雲汐來,鄭氏氣不打一出來,她直接走出去,冷聲道:“五小姐怎麼還沒走,一堆人來這做什麼?”
蘭香梅清青陽姑姑都陪著雲汐,雲汐站在她們前麵抱著雪絨說:“當然要走,臨走前有事情和祖母說。”雲汐笑道。
“如果是府裡的事,我想你和老夫人沒什麼要說的,你趕緊走。”鄭氏一口拒絕。
“府裡的事確實沒什麼好說,我來是說我母親的嫁妝。”雲汐說完不再搭話,直接走進去。
雲汐的話老夫人在屋裡都聽到,她坐直身子,看著雲汐道:“你母親的嫁妝,還有什麼可說的?她嫁給文宇,嫁妝就是禦史府的。”
雲汐抱著雪絨,在屋裡找了張凳子坐下:“不懂外麵的人知不知道?”
“知不知道什麼?”老夫人問。
“知不知道老夫人臉都不要了。還是法盲?大慶律例都不懂,孫兒現在就給老夫人好好科普一下大慶律例。”
她回頭對青陽姑姑說:“姑姑,你好好和祖母說說,女人的嫁妝,依大慶律例如何處置?”
青陽姑姑瞥了老夫人一眼,說道:“大慶律例明確規定,但凡女人出嫁,娘家給的嫁妝屬於個人財產,若死在婆家,嫁妝屬於親生的子女,沒有子女,由娘家夫家來分。”
“很好,有勞姑姑去衙門一趟,請大人帶著衙門公章過來,把母親留在這裡所有白契換成紅契。”雲汐輕笑。
“放肆!你算什麼東西!叫衙門大人過來,事情要辦,那也得去衙門辦,你有多大的臉叫人家來?我看不要臉的是你。”鄭氏斥道。
“老奴剛才漏說,除了請衙門的大人,還要一個人見證,老奴想了想,北冥侯夫人能當此重任,現在可去請夫人過來。”
“有勞姑姑走一趟。”雲汐邊摸雪絨邊說。
老夫人一直沒說話,隻是盯著雲汐,那目光十分陰毒,看到青陽姑姑轉身要出去,她才笑道:“雲汐又來和祖母開玩笑不是,你母親的嫁妝本來就屬於你,祖母現在不過是幫你保管而已,哪天你出嫁了,祖母可是要還給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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