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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汐聽著蕭雲風說著大慶的風土人情,心神向往,她沒有說話。
她這一生沒有宏圖大誌,卻特彆佩服有遠大抱負的人。
這麼一想,兄長和奕寒何其相似,心中都有理想有抱負。
不同的是兄長是文臣,奕寒是武將。
少年將軍,誌在沙場,保家衛國。
記得前世她和奕寒有過幾次談話,他說過若大慶安寧,無外敵來犯,他想卸甲歸田,遊遍大慶山河。
他真正向往的生活,或許不是沙場。
想到奕寒,她摸摸袖口裡那個錦囊,心中生出歡喜,他們還要多久才能見麵呢?和他在一起就是她向往的生活。
“兄長無需多慮,以後有你發揮的機會,就不是編大慶錄,或許大慶史。”雲汐安撫道。
“隻能這樣自我麻醉了。”蕭雲風還是提不起興致,憂鬱的情緒全部浮現在臉上。
翌日,蕭雲風去和紀大人告假,紀大人一開始很吃驚,不過細問了緣由後心中也了然,隻是覺得很可惜,沉默一陣後說道:“去吧,你要行孝道,本官沒理由阻攔。”
蕭雲風的心像被什麼撞擊,他多希望紀大人不同意:“那大慶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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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且安心告假,回頭本官吩咐陸友三頂替你的位置。”紀大人說。
蕭雲風心中失落:“好。”
這個世道就是這樣,少了誰照樣轉。
老夫人這邊一邊病著,一邊源源不斷把莊子鋪子賣出去。蕭文浩和鄭氏把契拿回來給她簽,銀子如潮水般湧來。
徐法師也來了,他來的目的是幫老夫人挑選棺材,墓地以及安葬時間。
生前就把這些安排好,蕭禦史心中總怎會不難受?
而服藥幾日,老夫人雙腿腫如豬蹄,伴隨著臉都浮腫了。
他確實覺得老夫人時日不多了。
徐法師在旁邊看了一眼老夫人,走到蕭禦史旁邊說道:“禦史大人,有些話貧道想和你說。”
蕭禦史將徐法師請到書房。
一進書房後,徐法師就正色嚴肅道:“禦史大人,為何不聽貧道之言早點送走五小姐?”
蕭禦史一愣:“有這麼要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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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要緊!”徐法師眼中有了怒色:“天命煞星,應該遠離自己親人,禦史大人母親年紀大了,體虛,根本受不住煞氣的衝撞,也不單單老夫人,五小姐周邊人都會被她克,禦史大人想想,府裡還有誰是十分周全的,這禦史府日漸的衰敗之氣,禦史大人感受不到?”
蕭禦史臉色大變:“法師此言當真?”
“天機不可泄露,貧道泄的已經是天機,會折損我陽壽,禦史大人再不把五小姐送走,禦史府就等著全府覆滅,言已至此,禦史大人珍重,這是貧道最後一次來。”徐法師說完起身,朝著蕭禦史拱手走人。
徐法師走後,離堆慌慌張張走進來和蕭禦史耳語幾句然後出去。
蕭禦史聽後腿發軟,癱在椅子上,喃喃自語:“奕寒出事了?怎麼可能?他不是去贛州修水路?這點小事還能出什麼事?”
可細細一想朝廷已經很久沒有奕寒的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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