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奕寒卻主動提出：“你去與兄長說話吧，我去看老夫人。”
雲汐愣了一下，有些猶豫地看著他。慕奕寒聲音低沉而堅定地說：“沒事的，我去。”
雲汐知道老夫人的情況在她的關照下並不會好轉，但她也不想對慕奕寒有所隱瞞。
她希望他能看到一個真實的她，一個無需刻意遮掩的她。
於是，她點了點頭，示意管家帶慕奕寒去。
管家雖然有些遲疑，但想到雲汐既然不在乎老夫人的情況，那他也就沒必要多問了。
他躬身引路：“大將軍請！”
慕奕寒點頭致謝：“有勞管家了！”
管家微微一愣，他在禦史府當差多年，還從未見過當朝二品大員對自己如此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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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不禁感歎：難怪慕奕寒能這麼快晉升，這氣度和旁人就是不一樣。
蕭雲夢看著兩人遠去的背影，心中不禁有些擔憂。
她輕聲問雲汐：“祖母那邊又臟又臭，你讓他過去妥當嗎？萬一他對你有想法怎麼辦？”
雲汐搖了搖頭，淡然地說：“沒什麼不妥當的，我不會善待她，這個他知道。”
“我隻是擔心……”
蕭雲風接口道，“沒什麼好擔心的，祖母的為人，人人皆知。”
在老夫人的屋中，庭院裡落滿了枯葉，踩在上麵發出滋滋的聲響。由於許久無人打掃，枯葉堆積如山，雨水無法蒸發，整個院子彌漫著一股腐爛的臭味。
管家尷尬地笑了笑：“大將軍包涵，下人太懶沒有及時打掃。”
慕奕寒卻淡淡地說：“這樣挺好，腐爛的心就該發出腐爛的氣味。”
在另一處，雲汐與蕭雲風交談著家常，而慕奕寒則獨自麵對老夫人的屋子。
他深吸一口氣，推開了那扇腐朽的木門。
屋內昏暗而潮濕，空氣中彌漫著令人作嘔的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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