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罪域陰暗處。
脖子上鎖著鎖鏈的人,通過一塊全息屏幕,同樣觀戰著。
“勇次,你兒子壬牙太弱了!這一腳居然沒把這家夥肋骨踢爆!”
“血!我要見血啊!”
“這種力量型的武者怎麼可能見到血,沒關係,下一個,下一個,下下一個就輪到我了!”
“為什麼不戳他的眼睛啊,好想看眼睛被戳爆的場景!”
而勇次露出癲狂的表情,隨手便把一名附近的暴徒,按了下去。
轟!
在場的人都被足以驚天動地的聲響,安靜了下去。
……
壬牙和無情鐵手的戰鬥依然在持續,雙方的格鬥技藝都拉滿。
就看誰先露出破綻,或者誰先扛不住。
直到壬牙露出微笑,一記雙峰貫耳,拍在無情鐵手的耳上。
整個戰場似乎安靜了下來,仿佛一道真空波籠罩全場。
無情鐵手臉上的麵具被震的稀碎,臉部已經被這一手雙峰貫耳,擠壓成了畸形。
瞳孔泛白。
已無再戰能力。
這場勝負,已經出來了。
路儘默默地看著。
壬牙沒有停手,而是使出似乎想讓所有人都無法反應的爆發一擊,打在無情鐵手的臉上。
“他在,想殺了他。”路儘冷靜地旁觀著。
而就在他出手一刻,壬牙似乎受到了某種力量的席卷,他抱著腦袋,在地上打滾,發出歇斯底裡的慘叫。
而無情鐵手則有穿著白大褂的人將其抬走。
路儘標記無情鐵手。
很快,無情鐵手就受到非凡的手段進行救治,不一會就恢複了神誌,連畸形的頭顱都在一點點變回。
看到這,罪域能夠存在,不是沒有一定道理。
這種遊走在生死的實戰,磨煉的一名武者的效果也絕對不低。
緊接著。
就是第二場,同樣出來一名暴徒,他的臉上則擁有比壬牙更加病態的神態。
路儘依然冷靜的看著。
第二場的參賽者依舊和對方打得有來有回,驚險無比。
但對方的實力對於參賽者來說,實在太強。
五十個回合左右,參賽者身體直接被貫穿!
“他,依然想要殺了他。”
依然不顧一切的使出爆發一擊,抱著僥幸心理,想要殺了參賽者。
仿佛被動似的,暴徒倒在地上痛苦著,最終沒能將這爆發一擊打在參賽者身上。
第三場。
第四場。
都是這般,暴徒充滿扭曲的殺意,想要試圖終結參賽者的生命。
第五場,燕橙橙出動。
暴徒就像看見美味的佳肴一般,伸出長過下巴的舌頭,隔空舔了一舔。
燕橙橙與這位暴徒的對戰,也不好過。
儘管身法充滿詭異,但終在接近暴徒的時候,暴徒憑借出色的戰鬥意識抵擋了下來,並反擊。
這一場,燕橙橙斷了幾根肋骨,手也斷了一根,慘勝!
第六場,輪到了路儘。
觀眾台上。
有人押注了一切。
“拜托,一定要殺了他,參賽者。”
這一切,不是指“財產”,而是指“心”。
雖然大家都看格鬥而來,但總有那麼一兩個,是希望看到“暴徒”親眼死在眼前的人。
她們的恨意,咬碎了牙齒,瞪著在鐵牆下,扭曲歡呼的暴徒。
暴徒咬破自己的手臂,吸吮流出來的血液,然後享受般地渾身顫抖著。
“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