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夥！”
金屬牆體上，凹陷下一道彈孔。
“15級戰力！”
“而且這凹陷程度，難道已經在15級後半段了！”
後半段指15500——15999。
聽到附近人的議論，路儘大概明白自己的戰力區間了。
小成冥歎才15001，大成直接跳了至少500。
要知道15級的500，跟14級的500完全不是一個量級，相當於路儘削山已經很容易了。
……
“你冥歎大成了！”
到了清北，仲定平的臉色終於豐富了起來，而戰力測試器顯示的數字則是15650。
仲定平臉色恢複，“大成並不代表就能驕傲，還需多精進，就像大河劍意，你凝聚萬把劍是大成，百把劍也是大成，但是傷害和威力，範圍，完美度完全不同。”
“但是我冥歎院的武技，包括天哭和毀墟，就沒有大河劍意那樣簡單了。”
大河劍意是劍道院的門麵技，也是整個清北大學的門麵技之一。
名氣肯定隻會比冥歎院三大門麵技更高。
光是“精進”隻需保持如一凝劍，便已勝過世間99的武技。
“知道了。”
路儘表麵說著，心底卻始終不解的顧慮。
麵板確實跟他想的一樣沒有套娃，武技到了lv3，便顯示成ax！
“真的能精進嗎……”在路儘的認知中，麵板屬於絕對數據的存在。
它顯示ax，那便是毫無精進的可能。
而看仲定平的樣子，也沒有騙人的意思，仲定平也不像騙人的人。
路儘沒有追問這個問題，而是問：“我現在能學習天哭了？”
仲定平點頭，但話又說回來：“三天後，京大和清北達成共識，雙方各自出數名新生，作為短暫的交換生。”
“你有沒有意願去？”
路儘眸光一亮，“有。”
“嗯，這是不可多得的機會，下一次不知得等到什麼時候。”
仲定平問：“但是你願意作為冥歎院的弟子嗎？”
“之前都是師傅的一廂情願，如果你去到那裡，肯定會有武道院挖牆腳。”
路儘沒有猶豫。
“我不是已經成為冥歎院的小師弟了？”
凡事都有先來者優，路儘先來到這裡，這裡便是他的啟蒙之地。
至於去京大，隻是順手學習他家之長。
仲定平神色滿意：“你的意思我會跟師傅說的，等師傅有空，在正式拜師吧。”
“行。”
“對了，你想好去京大學什麼武技了嗎？”
“青鳥。”路儘答得很快。
“看來你早有所準備。”
……
“果然，不行嗎？”
路儘嘗試著精進冥歎ax，一個小時，路儘沒有感受到冥歎一點的精進。
這種情況在之前從未存在，隻有武技大成ax後，才會出現。
而冥歎ax，也有。
仿佛有一道高不見高，寬不見寬的牆阻擋路儘前進的步伐。
“仲定平說能精進。”
“真的能精進嗎？”
“為什麼，會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