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深刻的辯論，最終這場辯論沒有輸贏。
就比如sss級洛神劍天生契合大河劍道院，青蓮劍天生契合青蓮劍歌，射日弓天生適合灼日和破曉。
這些都是有著“曆史”的驗證。
但是路儘的天賦是熱武器，覺醒熱武器天賦的人也有，但是是狙擊步槍，巴雷特，是首例。
誰也沒有辦法用足夠強的理由，說明“巴雷特”天生適合哪個遠程武技。
辯論了三天三夜，最終無法給出一個近乎完美的武道規劃。
“看來武道一路，沒有誰能夠給路儘安排，隻有他自己走。”
“罷了。”
“就讓他在冥歎院吧。”
至於成為兩個武道院的弟子，沒有這個先例，因為傳統中，這就跟白眼狼似的。你可以學習他家之長，但是你永遠隻能是一個武道院的弟子。
武道院既然留了傳統傳承製，自然也接受這個傳統。
……
一周後，路儘結束了交換生的身份，同時也願意回去，儘管青鳥院院長願意給出比公會頂配還要牛逼的代價。
路儘想了想。
“如果我答應了，他想要的還是我嗎？”
“在傳統中沒有武道院喜歡一個趨利者，這隨時是叛變的象征。”
“加入武道院就是一家人，不是空穴來風。”
如果路儘選擇加入青鳥院，青鳥院院長或許不會開心，青鳥院的師兄師弟也會另有看法。
所以無論怎麼看，路儘都是隻有一個選擇。
路儘收拾行李，懷恩前來送行，臉上洋溢著路儘從未看見的高興笑容。
“青鳥我也是有個人心得的，以後如果有什麼問題，可以問我，包括秘藥這些，說一聲我給你送來。”
“行，謝謝。”
“不，應該是我謝謝你，如果你不走，我身份不保。”
“哈哈。”路儘撓撓頭笑了兩聲，離開京大，路儘可惜，他沒能在一個月內，悟性爆棚，將青鳥直接小成。
想要小成還需要些時間。
……
回到清北冥歎院。
還是隻有仲定平一人，似乎師兄師弟師傅都很忙，隻有仲定平一個閒散人士。
路儘覺得合理。
s3異族入侵，還有全球局勢，漂亮國又被墮落教會掌控，而漂亮國又是許多小國的大哥。
很難想象，墮落教會會是何等龐大！
要知道，華夏是絕不允許教會做大做強的，國內是，國外也是。
這個威脅，華夏肯定在鋪墊著什麼。
能把仲定平留在這兒教導弟子們，算是很擠壓人才資源了。
誰也不知道，仲定平什麼時候也會走。
仲定平雙手抱臂。
“怎麼樣？”
“青鳥未能小成。”
“慢慢來，武技貪多嚼不爛，武技不在於多，而在於精。”
“冥歎精進得如何？”
路儘皺眉，這也是他想要問的。
“我無法對冥歎精進，一點精進的感覺都沒有。”
仲定平目光一變。
“怎麼可能，大成的話，說明你對冥歎已經很熟悉了，想要找到精進的路，其實輕而易舉，直接往裡麵走就行了。”
“是這樣？”
路儘也很愁。
確實如仲定平所說的那樣，武技在精，而不在於多。
可是，他真的無法找到冥歎的精進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