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確實老何做的不地道,不過這天下哪有不是的父母,畢竟年紀大了,該找還是要找一下的。”一大爺苦口婆心的勸說道
“一大爺,你要這麼說,可聊不下去了,我不是當年的傻柱子了,是我不給他養老嘛?”
“行吧,你不愛聽我就不說了,”
易中海知道時代變了,不是他能夠叱吒風雲的時候了,傻柱現在比他有錢,房子也幾套了,他那點家產對傻柱來說不算什麼了,他還指望傻柱給他養老呢,不能得罪傻柱了。
“對了,一大爺,山河還準備了一輛車,等兩天車到了,我帶你逛兩圈,你還沒坐過汽車吧。”
“坐過一次,還是幾十年前婁廠長的時候了,柱子恭喜你啊,都開上小汽車了。”
傻柱恬不知恥的說道“嘿嘿,這都是女兒生的好,我傻柱肯定上輩子做了好事,現在兒女都來報恩來了,兒子爭氣,女兒也嫁得好。”
易中海點點頭,順著傻柱的話說道“是啊,何冬從小學習就好,現在考上了大學,將來肯定有出息,何花也不錯,柱子你這媳婦取得好啊,要是當年娶了秦淮茹,說不定就沒有今天了。”
“嗯,還多虧了雨水了,不然連個媳婦都娶不到,不過賈家現在人家也不錯,棒梗還是我領導呢,那小子也有出息,一大爺你後不後悔不認棒梗這個乾孫子?”
“都過去了,有啥後不後悔的,當年誰也想不到,棒梗會這麼有出息。”
“行了,一大爺,不跟你聊了,我去前院逛逛。”
傻柱在三大爺和三大媽麵前又是一陣炫耀,可把三大爺羨慕壞了,直說打電話的時候讓他使使。
傻柱胸脯拍的砰砰響,表示沒問題,都是鄰裡鄰居的,不就是打個電話嘛。
傻柱走後,三大媽都快哭了,“老頭子,你說現在整個院裡大家過好了,為啥就我們過得不成樣子了。”
“老了老了,兒子還進去了,現在還要幫著養孫子,一家一家的都搬出去住樓房了,人家都發達了,隻有我們過得不如意。”
“唉,何家,許家,賈家這不都是沾了趙家的光嘛,咱們幾個兒子不也跟著沾光嘛,不過怪他們自己不爭氣
尤其是老二,當年圖便宜,娶了劉翠蘭那麼個媳婦,為了房子把人家山河得罪了,不然就他經理不好好的,就是檔案室也不錯,清閒,唉。”
直到馬冬梅早飯做好,喊傻柱回家的時候,傻柱才戀戀不舍的回家吃飯,這被人羨慕的感覺真爽。
吃完飯傻柱都沒有脫那套衣服,還準備穿著中山裝去上班,被馬冬梅製止了“你說你上個班穿這麼好,要是弄臟了訂婚那天咋辦,還有你也不嫌熱的慌,趕緊脫了去。”
傻柱騎著自行車來到飯店,拿出手機來又是一陣炫耀,把眾人看得一陣羨慕。
有些人嘴上說著祝賀的話,背地裡卻罵著傻柱,不就是靠賣女兒才得到的嘛,得知過兩天傻柱又有汽車開了。
有女兒的也恨不得賣女兒了,沒女兒的都恨不得生幾個女兒。
傻柱忙完中午這陣,下午就去找棒梗了,棒梗得知傻柱要有車了,就安排司機教傻柱練車,本來棒梗不願意要拒絕。
誰知道傻柱也聰明,知道棒梗不太喜歡他,就打著趙山河的名頭,說是趙山河讓過來的,棒梗也隻能認了。
傻柱跟著學了兩天車,勉強知道油門,掛擋了,不過離上路還差得遠。
很快,就到了訂婚這天,趙山河一家子都來了,趙山河三叔也出麵了,二叔去了兒子那邊,就沒通知。
還有安桓的外公外婆和小舅也過來了,小舅跟著許大茂,大舅在羊城那邊看著製衣廠呢過不來。
訂婚也沒安排什麼繁瑣的儀式,就是兩家人坐在一起吃個飯。
趙山河親手把汽車的鑰匙交到了傻柱手裡,包括汽車的手續和傻柱的駕照,車就是一般的車,不過這年頭也不是誰都買得起的。
趙山河今天倒是沒穿中山裝,他嫌熱的慌,隻是穿了一件白襯衣。
把鑰匙給傻柱後,趙山河就跟何雨水坐到了一起,跟何雨水聊著天,兩人可是一起長大的,這些年都沒見過麵。
上次見麵沒聊幾句,因為何大清的原因,何雨水儘喝酒了,今天正好坐一起聊兩句。
“這些年看來過得不錯,比那時候胖了不少,一陣風怕是吹不跑了。”
“山河哥還記得呢?現在生活也算可以,這不是生了孩子後自然就胖了,現在也四十了,中年婦女了,胖了很正常。”
“不過山河哥還是你厲害,聽我哥說現在你都是大學教授了,公司也開的這麼好,我哥都跟你沾了不少光。”
“怎麼樣?現在工作還順利嘛?,不行的話來哥公司怎麼樣?”
“謝謝你了,山河哥,我怕是幫不上你什麼忙,就不給你去添亂了,我現在覺得這樣都挺好的,我也不求啥大富大貴,一家子過得好就行了。”
“行吧,以後有用得著哥的地方,儘管來找我,要是我需要你的時候,你可不許拒絕。”
“我怕是幫不上山河哥你什麼忙,不過你需要我的時候,我肯定不會拒絕。”
“時間過得可真快啊,還記得當年你都還是個豆芽菜,整天山河哥長,山河哥短的,現在孩子都大了。”
“確實過得快,山河哥你兒子都結婚了,也不給我說一聲。”
“都是我的錯,安桓結婚我肯定給你說。”
“哈哈,山河哥你不給我說,我也得來啊,何花可是我親侄女。”
“哈哈,這倒是,確實是得來,要是我再請你,你就上兩份禮了。”
“有時候突然就想起以前的事了,還記得當年你哥請我吃飯,聽到秦淮茹敲門的那一刻,你那個手急嘴快,嘴裡塞的跟倉鼠一樣,我能記一輩子。”
“山河你怎麼儘記著這些糗事啊,那不是那時候吃不飽飯嗎,好不容易我哥做點好吃的,每次賈家嫂子都來要,我不是怕了嘛。”
“確實你那時候過得苦,餓的跟個豆芽菜似的,你哥也不知道心疼你,一門心思花在秦淮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