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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公,請恕我冒昧,擅自打聽了您的住址。”林婉瑜從保鏢手中接過黑傘,親自給楚陽撐傘。
楚陽知道林婉瑜的來意,便點點頭:“走吧。”
林婉瑜和楚陽剛走,馬劍和秦韻便按捺不住震驚的情緒。
“什麼情況,這個富家千金竟然接走了楚陽,還親自為他撐傘,這個臭吊絲,什麼時候勾搭上富家千金了?”秦韻氣得咬牙。
她嘴上不說,但是心裡不得不承認,無論是她還是姐姐,都無法與那個女孩相媲美。
馬劍卻露出不屑的表情:“那個女的肯定是富豪包的二奶,你想啊,就楚陽這個臭吊絲怎麼可能高攀上富家千金,他啊是給有錢人的二奶當情人了。”
“對,肯定是當情人,廢物就是廢物,無論走到哪裡都是吃軟飯的,這傻缺也得意不了幾天,過幾天二奶玩膩了就會把他踹了,甚至被富豪發現二奶和他的奸情,把他剁了喂狗都有可能!”秦韻狠狠的說道。
林家彆墅,客廳的紅木沙發上。
林老爺子林振雄,正在招待兩名剛剛到訪的客人。
“青書,一路辛苦了。”林振雄看向一個全身名牌衣服的年輕男子,笑容和藹道。
男子名叫尹青書,是省城豪族尹家少爺,祖上與林家是故交。
“林爺爺客氣了,這是我從中州請來的國醫聖手趙寒山大師。”尹青書說著,便介紹身旁的一位白發老者:“趙大師是中醫界泰鬥,曾多次給京中貴族診治,無一失手,林爺爺大可放心了,您的身體定能痊愈。”
聞言,林振雄身體一震。
他沒想到尹青書竟然把趙寒山給請來了,這個趙寒山可不簡單啊,乃是出自國醫世家,也是當今國內為數不多的國字號名醫。
“那就有勞趙大師了。”林振雄看向趙寒山,眼神中滿是敬重。
趙寒山也點頭致意,客套了幾句。
這時尹青書環顧四周,並沒有發現林婉瑜的身影,不由好奇問道:“林爺爺,婉瑜妹妹呢?”
林振雄輕輕捋著胡須道:“婉瑜去接人了,今天上午我突然昏迷,有位小兄弟出手把我救了過來,婉瑜說要請他來給我進一步治療。”
聽到這話,尹青書和趙寒山相視一眼,臉色都微微一變。
尹青書道:“林爺爺,有趙大師在,就用不到其他人了吧。”
林振雄解釋道:“青書啊,你不要誤會,事先婉瑜並不知道你請了趙大師過來。”
恰在此時,林婉瑜帶著楚陽走了進來。
“爺爺,楚大師來了。”
林婉瑜笑臉盈盈的,將楚陽帶到林振雄麵前。
雖然林振雄是被楚陽救醒的,但當時他迷迷糊糊的,所以對楚陽沒有太深的印象,隻是依稀聽到是名獸醫,沒想到對方竟比想象中還要年輕稚嫩。
“你就是楚先生啊,請坐吧。”林振雄稍作客套的請楚陽坐下,然後對孫女說道:“婉瑜啊,青書特意把中州中醫界的泰鬥趙大師請來了,這份心意實屬難得啊。”
林婉瑜卻是臉色微冷,她和尹青書早就定下娃娃親了,但她對尹青書並無感覺。
出於禮數,林婉瑜簡單說了句感謝尹青書的話,便拉著楚陽對林振雄說:“爺爺,快讓楚大師為您診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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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青書看到林婉瑜與楚陽舉止親密,甚至有些肢體接觸,不由得醋意大發。
他打量著渾身上下地攤貨的楚陽,心中冷笑道:“什麼阿貓阿狗都可稱大師了嗎?”
而林振雄則皺了皺眉,一臉為難:“婉瑜,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位小兄弟是名獸醫吧。”
“什麼?獸醫!”尹青書率先發出一聲驚呼,難以理解的看著林婉瑜:“婉瑜你怎麼帶個獸醫來給林爺爺看病啊!”
“尹青書,我林家的事你少管!”林婉瑜朝尹青書翻了個白眼。
她相信楚陽,在醫院若不是楚陽出手,爺爺早就沒命了,她好不容易把楚陽請來,絕不能讓尹青書攪局。
“婉瑜,咱們早晚都是一家人,林家的事也是我的事。”尹青書說話時還特意看了眼楚陽,像是在宣誓主權:“我絕不同意這小子拿林爺爺的身體冒險,他隻是一個獸醫,根本不懂醫術!”
楚陽笑了:“我不懂難道你懂?”
“你這話算是問對人了,三年前我已經拜趙大師為老師了,還是趙大師的關門弟子,你還有什麼話說嗎?”尹青書雙手抱臂,臉高高的揚起。
“那你天賦也太差了,學了三年醫都不知道你自己腎虛嗎?好好照照鏡子,你看你舌苔厚白,麵如漆柴,是腎虛的表現,再不重視,恐怕終生不舉啊。”楚陽笑了笑。
這話引得林婉瑜抹嘴偷笑,尹青書則是臉色鐵青,肺都要氣炸了:“你才腎虛,再胡說我撕爛你的嘴巴!”
這時,趙寒山的臉色也頗為不悅,但不是為了尹青書。
他身為中州名醫,中醫界泰鬥,能屈尊來江州已經破天荒了,林家竟然還要拿他和一個獸醫比較,簡直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