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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張延年並不認識楚陽。
就在這時,尹青書從張輝的房間裡出來,看到孫丹生帶來的人竟然是楚陽,立刻臉色大變。
而楚陽也終於知道,孫丹生讓他救的人是誰了,正是被李金亮手下閹掉的張輝!
他目光冰冷的掃過孫丹生,質問道:“你是不是覺得我脾氣好?如果我事先知道你讓我救得人是張輝,我絕對不會來!”
孫丹生苦著臉,慘兮兮道:“楚大師,我這也是沒辦法了,如果我救不了張輝,尹公子就閹了我,無奈之下我隻能出此下策啊!”
張延年一頭霧水,迷惑的看向楚陽:“這位大師怎麼了。”
此刻,尹青書陰沉著臉,冷冷道:“外公,他算什麼大師,他就是個獸醫!”
“啊?獸醫?青書這到底怎麼回事?”張延年瞪大了雙眼,吃驚的看向尹青書。
尹青書解釋道:“外公,他就是阿輝之前提過的楚陽啊,在會所明明可以替阿輝說好話,但他沒有,害得阿輝成了閹人!”
聽到這話,張延年氣得直哆嗦,滿臉憤怒的看向楚陽,大聲質問:“你為什麼不替阿輝說情,你為什麼害得阿輝成了閹人,讓我張家無後?你是張家的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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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陽冷冷一笑:“張輝在你們眼裡是寶,在外麵可沒人慣著他,實力不行還喜歡逞能,落了現在這個下場,是他咎由自取,再說我們既不是親戚也不是朋友,他還羞辱過我,憑什麼替他求情?”
這句話,懟的張延年無話可說,自己孫子什麼德行他很了解,定是在外麵口無遮攔被人教訓了。
而這時的尹青書,一臉猙獰的看向孫丹生,質問道:“老東西,你不是說要請一位朋友嗎?怎麼把這個獸醫給叫來了?”
孫丹生支支吾吾道:“尹公子,我問過你啊,還擔心你會不會介意,你讓我彆磨蹭,趕緊去請人,這沒錯啊。”
“你他媽的廢物!我哪知道知道你要請的是這個獸醫!”尹青書氣得臉色鐵青的對孫丹生罵道。
孫丹生一臉窘迫,裡外不是人。
楚陽冷笑:“先不說我願不願意給張輝提供那味藥,就說獸醫怎麼了,你這麼瞧不起獸醫,難道不知道獸醫對這門閹割手術門兒清?我在養殖場經常給騸過的馬做術後護理,治療張輝這個畜生綽綽有餘,如果你需要,我也可以幫你做。”
“你他媽找死!”尹青書麵目猙獰,殺氣騰騰。
見尹青書紅了眼,孫丹生趕緊求助張延年:“張老哥,這位楚先生醫術不在我之下,而且他可以彌補我缺的那味藥,如果你不想張家徹底無後的話,就相信我們一次。”
“外公,彆信他的話,一個獸醫,能有多大能耐,我看這個孫丹生和楚陽是一丘之貉!”尹青書大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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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延年頓時犯了難,猶豫不決,到底是信孫丹生和楚陽,還是信親外甥尹青書,張延年也沒了主意。
“青書,要不試一試?”張延年決定死馬當活馬醫。
尹青書卻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他道:“外公,千萬彆試,趕緊把這個獸醫轟出去,待我龍樽大會之後,把京都神醫請來,絕對能讓表弟延續香火。”
臥室內的張輝,聽到了尹青書和楚陽的對話,破口大罵:“我才不要吃這個傻缺提供的藥,他是個獸醫,哪有什麼好藥啊,把我毒死怎麼辦,我他媽在此發誓,我們張家如果求他一句,我咒我傷口流膿生瘡!”
孫丹生看向張延年,麵露凝重之色:“張老哥,我以先祖藥王擔保,你的孫子最佳治療時間還剩半小時,錯過了就再也無力回天了,就算京都神醫來了也沒用,現在的主動權在楚大師手上,你們隻有求楚大師出手煉藥,還有希望!”
張延年琢磨著孫丹生剛才說的話,思忖道:“孫丹生敢以他先祖藥王起誓,肯定不是兒戲,莫非這個姓楚的年輕人真有些手段?罷了罷了,事到如今也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這一刻,就連張輝的內心也動搖了,這可能是唯一的機會了,如果錯過,那麼下半輩子隻能當一個閹人,不如先讓楚陽和孫丹生給我治傷,等傷好之後再找楚陽算賬!
就在這時,張輝的爺爺張延年,已經先行一步,忽然朝著楚陽一拜,懇求道:“求楚大師幫我張家延續香火。”
聽到這話,楚陽忍俊不禁道:“張家這麼開放嗎?如果你孫媳婦不是秦瑤,我倒是可以考慮賜你張家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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