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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一城看著眼前的一幕,臉色一片陰沉。
滿屋的酒氣,熏得他有些頭暈。
而房間裡,卻沒有看到楚陽的身影,隻有秦韻一個人蹲在馬桶前,像是吐完了之後睡在了馬桶邊上。
他走過去將秦韻的頭,從馬桶裡拽了出來。
秦韻這時還沒完全醒酒,懵懵懂懂,衝著許一城傻笑:“嘿嘿,喝,繼續喝,老公,我給你滿上。”
許一城一看秦韻這副鬼樣,就知道昨晚的事情沒成。
他接了一杯涼水,朝秦韻臉上一潑,秦韻方才清醒過來。
“許......許少......”
秦韻打了個哆嗦,擺了擺頭,瞬間清醒了許多。
“秦韻,你真是個廢物,居然連這點事都辦不成,扣你一個月工資!”許一城氣得臉色鐵青道。
秦韻揉了揉腦袋,回憶起來昨晚發生的事情,也不由得惱火道:“楚陽!你他媽把我差點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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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一城冰冷道:“我讓你灌醉他,你卻被他給灌醉了,平時吹噓酒量多好,關鍵時刻掉鏈子,我看你啊隻會吹牛,什麼事都辦不好!”
秦韻慌忙解釋:“許......許少......我的酒量真的可以了,八兩白酒外加半瓶紅酒,可是我沒有想到楚陽的酒量竟然這麼好,他喝的酒都快趕上我兩份了,一點事都沒有,真是遇到對手了。”
許一城寒聲命令道:“趕緊收拾一下,找到楚陽,送他去我家!”
計謀沒有得逞,許一城很是氣憤。
他邊走邊在心裡自語道:“看來,灌酒這招是行不通了,得用點迷藥了,公司市場部有個娘炮,下次換他上,我要讓楚陽,身敗名裂!”
許一城走後,秦韻氣得使勁抓了抓頭發。
“楚陽你給本姑娘等著,你遲早會被我拿捏住!”
秦韻收拾一番,便出了房間,在酒店裡轉了一圈,直到在人工湖邊,看到了楚陽的身影。
“哼!原來一大早跑到這裡來了,真是一點不懂憐香惜玉,昨晚差點把我灌死!”
秦韻撇撇嘴,跺了跺腳,然後便一臉怨氣的朝楚陽走去,高跟鞋在地上敲出啪啪啪的響聲。
“原來你在這啊,連聲招呼都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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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我把車停在酒店門口了,我送你去許家。”
楚陽看到秦韻那副臭臉,沒有回應,冷漠的轉過身,就快步朝酒店門口走去。
秦韻氣得咬咬牙,也加快腳步,緊跟在後麵。
“喂喂,你走這麼快乾嘛呀。”
“昨晚你把我灌得爛醉如泥,讓我和馬桶睡了一夜,難道你現在沒什麼想說的嗎?”
楚陽頭也不回的淡淡道:“沒什麼想說的,是你非要和我比酒,你自己酒量不行,怪得了誰。”
秦韻自知理虧,隻能打碎牙齒往肚子裡咽。
“先跟我去中藥房,我要親自抓藥。”
大約過了有四十分鐘,兩人到達許家。
這是一棟位於山前的豪華獨棟彆墅,紅牆琉璃瓦的中式風格,在大門口的上方“許府”二字,用魏碑書寫,蒼勁有力,旁邊還有一行小字,注明是當代的一位大書法家所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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