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我真的沒事了,現在感覺很舒服,身上也不燙了,也有力氣了,氣息也恢複正常了。”
許伊人的感受很是直接,畢竟患病那麼久,身體虛弱了十多年,這種病愈後的感受對她來說最為直觀。
李安妮仍是不放心的說:“伊人,你起來走走,讓我看看。”
許伊人從床上下來,然後快步走了幾步,又跳了跳,邊跳邊說:“安妮,你看,我真的好了,渾身都是力氣,一點也不覺得累,我的病是真的好了。”
見到這一幕,許巨卿和許一城心裡的那塊石頭終於落了地。
不過,李安妮的臉上卻是極為複雜,就好像自己的信仰大廈,在一瞬間崩塌。
“不容易啊!”許巨卿抹了一把眼淚,激動的神色溢於言表。
“這次多虧了楚大師,如果沒有楚大師,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
許巨卿十分慶幸自己最後還是賭了一把,選擇讓楚陽試了試,不然的話,就是另一種結局了。
“是啊爺爺,楚大師是我的大恩人,這次我能病愈,全靠他煉製的髓元丹,他還拿了一塊古玉給我戴,他真是哥大好人。”許伊人發自肺腑的說道。
許巨卿朝著楚陽投來欣賞的眼神,他心中不禁有些懊悔自責,當初在江州時,怎麼沒早發現楚陽這塊寶呢。
李安妮臉上表情尷尬極了,更多的還是內心的信仰受到了顛覆。
她走過去,晃了晃了許伊人的胳膊:“伊人,我帶你去米國做個全方位的檢查吧,你現在的情況很有可能隻是暫時的好轉,不可以掉以輕心啊!”
許伊人的臉上露出一絲古怪表情,她覺得李安妮的想法太極端了。
“安妮,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你大老遠從米國回來,也辛苦你了,不過我確實沒事了。”
李安妮卻固執的不相信,並神色激動道:“不,伊人,這一定是裝神弄鬼的戲法,你被他蠱惑了,你們全家都被他蠱惑了!”
聽到這話,許巨卿當即不樂意了。
他早就覺得李安妮自從加入外籍後,就跟變了個人似的,相信科學這可以理解,畢竟是兩個不同的體係,但也不能打著科學的旗號就反對一切傳統。
“安妮,你過分了,你以為我們許家人全都是傻子嗎?我們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就被人蠱惑,我許家好歹也是省城的名門望族,我們要是連這點判斷能力都沒有,何以在省城立足?何以打拚下這偌大的家業?”
這時,楚陽站在門口,看向李安妮,原本冷靜的目光中射出一道寒光。
“李安妮,我裝神弄鬼都能治好許小姐的重病,而你呢?你服不服!”
這口氣,楚陽早想出了。
李安妮嘴角掛著一抹冷笑,輕蔑道:“真是小人得誌,我也不和你一般見識,條件隨便你開!”
“我贏得堂堂正正,怎麼到你嘴裡,成你讓我的了。”楚陽冷冷道。
李安妮仍舊是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雙手環胸靠在牆上,眼神輕飄飄的道:“說吧想要多少錢,我在哈佛醫學院的薪資,一年高達百萬米金,科研經費更是千萬級彆,我不差錢!”
然而,楚陽卻冷笑道:“巧了,我也是個不差錢的主,你跪下來,把我的鞋舔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