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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師傅,承讓了。”羅獅虎笑了笑,說了句客套話,眼中卻儘是睥睨之氣。
馬開河低下了頭,一臉無奈和不甘。
羅獅虎即便現在不說狠話,許家人也會覺得臉上無光。
此時,最鬱悶的莫過於馬開河。
之前多自信,現在就有多尷尬。
今天算是把馬氏八極拳的臉麵全部丟儘了,在省城積累了大半輩子的威望,也將在許家人麵前蕩然無存。
他實在太不甘心了,居然被一個他事先瞧不上的人給打得吐血,顏麵何存?
他強撐著身體站起來,運了一口氣,道:“剛才是我大意了,我還能打。”
“你的實力不及他五分之一,我看還是算了吧,再打會死。”楚陽搖了搖頭。
被楚陽這麼一說,馬開河的臉更加掛不住了,當即臉色陰沉道:“站著說話不腰疼,有種你來打,沒實力有什麼資格說風涼話,你的實力恐怕連他十分之一都沒有!”
楚陽明明是在救馬開河,馬開河卻渾然不知,等後麵許一城和羅獅虎交起手來,馬開河就會明白了。
“如果我要上,就沒你們表忠心的機會了,再說我又不靠許家吃飯,許家都不開口,我為什麼要蹚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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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陽的話,句句紮馬開河的心,他努力辯解道:“你懂什麼,我才不是為了表忠心,我和許老先生是多年的故交,這是義氣,為了許家,我可以戰死!”
“死要麵子活受罪。”楚陽哂笑。
這時,許巨卿道:“兩位不要吵了,兩位都是我許巨卿的好朋友,不要傷了和氣。”
馬開河狠狠瞪了楚陽一眼,然後轉過身來,苦著臉道:“許先生,抱歉了,恕我無能,沒能幫許家爭得一個項目,辜負了許先生的厚愛,待我傷愈之後,再為許家效犬馬之勞。”
許巨卿搖了搖頭,大方表示:“馬師傅不必自責,我馬上叫人送你去醫院。”
許巨卿即使心裡再不爽,也不會輕易顯露出來,這便是他的用人之道,要讓彆人死心塌地的為他辦事。
“不用了許先生,這是內傷,醫院治不了,我休養一陣就好了。”馬開河咽不下這口惡氣,他還想親眼看到待會兒羅獅虎被許一城暴打。
“好吧馬師傅,你在一旁歇息一下。”
許巨卿沒有再把注意力放在馬開河身上,輸了就是輸了,已經無可挽回,接下來才是重中之重,許家一定要贏。
“爺爺,我來。”許一城站起身來。
許巨卿點點頭:“一城,切記點到而止。”
對麵是周萬林的心腹之一,許巨卿並不想徹底和周家撕破臉皮,那樣對許氏集團未來的發展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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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放心,我隻是教訓一下他,不會傷他太重。”許一城道。
聽著許家爺孫間的對話,羅獅虎嘴角掛著一絲詭譎的笑意:“我也請許老放心,許少爺是許家的獨苗苗,還指望他傳宗接代,我也會點到為止,不會下狠手,我們周老大說了,讓我務必下手輕點,咱們兩家沒必要鬨得太僵,無非就是求財罷了。”
聽到羅獅虎的挑釁,許巨卿臉上古井無波,他畢竟也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人物了,喜怒不言於表。
他笑笑:“說的沒錯,求財而已,我們家一城知道輕重,我和那周萬林雖是點頭之交,但也都是一區大佬,不看僧麵也得看佛麵,就當是我們家一城指點一下你了。”
可是許一城就忍不了,心中怒火已經壓製不住,轉身朝羅獅虎吼道:“你個馬仔,胡說八道什麼,等我打爆了你,要讓你跪在本少爺麵前磕頭認錯!”
這時,坐在一旁的楚陽輕輕搖了搖頭道:“你功力本就不如他,現在連心態也被他拿捏了,等下交手你的思路肯定不如他更清晰,你不輸誰輸。”
此話一出,許一城當即火更大了。
他轉過身來怒指楚陽:“閉上你的臭嘴!”
“你他媽到底誰的人,兩次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
“不要仗著治好我姐的病就可以為所欲為,你隻是一個醫生,關於武道沒你說話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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