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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一窩蜂的湧了上去,盯著《群馬圖》仔細觀賞起來。
許一城則搶在最前麵,幾乎將臉貼上去了。
他看了好幾遍,每看一遍,臉色就凝重一層。
“還......還真他媽是徐悲鴻的真跡......”許一城震驚的都結巴了起來。
其他人也都震撼連連,搞不清楚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沈天鴻掃了一眼一頭霧水的眾人,他同樣也是一頭霧水。
“都看到了吧,不知是何人,拿了徐悲鴻的真跡,來參加比賽,這一幅畫的價值,至少在千萬以上了,如果拿到蘇富比拍賣行,至少兩千萬,如果這是誰的惡作劇,我勸那個人儘快站出來認領。”
沈天鴻的話音落下,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敢拿價值兩千萬的徐悲鴻真跡這麼玩,萬一折了、破損了,大幾百萬就沒了啊!
有人提出疑問:“沈老,徐悲鴻的《群馬圖》明明放在京城的紀念館裡,現在我不明白,到底哪幅是真哪副是假?”
沈天鴻淡淡道:“這個不難理解,你平時作畫時,難道沒有畫過同樣的兩幅畫嗎?”
又有人問:“可是,這上麵也沒有署名是徐悲鴻大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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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天鴻略一沉思,然後解釋道:“也許這幅畫才是徐悲鴻的第一幅《群馬圖》,他感覺細節之處有些不太滿意,於是便畫了第二幅,也就是紀念館裡的那幅,再說生逢亂世,畫完後沒來得及署名的可能性也很大。”
眾人聽了沈天鴻的解釋,一個個都覺得有道理,畢竟這幅畫無限接近於真跡,不這麼解釋彆的也解釋不通。
沈天鴻再次掃了一眼眾人,再問道:“這到底是誰拿來參賽的,趕快上來認領!”
沈天鴻見無人應答,便說道:“沒人認領是吧,行,我倒要看看,你的惡作劇要玩到什麼時候,我把這幅畫拿到蘇富比拍賣會上去,我看看你著不著急!”
這時,許伊人提醒道:“沈老,還有個人沒來。”
“誰?”沈天鴻微微挑眉的問。
“是楚陽。”許伊人答道。
“又是他!”沈天鴻臉色一沉,說道:“這小子,簡直太不把這次活動當回事了,不過其實有他沒他無所謂,反正獲得頭名的又不是他,這幅畫也不可能和他有關!”
沈天鴻完全沒把楚陽當回事,也沒有懷疑到楚陽的頭上,畢竟在他眼裡的這幅徐悲鴻真跡,能賣兩千多萬,怎麼看楚陽也不像個能揮霍得起的人。
“沈老,或許這幅畫,真是出自楚陽之手呢?”許伊人大膽的猜測道。
“嗬嗬,不可能。”沈天鴻冷笑一聲道:“伊人啊,你太高看這小子了,我已經說過了,放眼全國,能以假亂真臨摹出徐悲鴻真跡的,也幾乎沒有,就算有也是京城裡那幾位書畫界的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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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老,您誤會了,我的意思是,這幅畫肯定與楚陽有關,不管這是真跡還是臨摹的,必定和楚陽有關係,因為參加這次活動比賽的,隻有楚陽缺席,既然現場無人認領,那就隻能是楚陽的了。”
許伊人懷疑,這幅畫是楚陽收藏的,隻是她不明白,楚陽為什麼要拿著藏品來參賽。
“有些道理。”沈天鴻點點頭說道。
許一城則趁機詆毀楚陽,他說道:“沈老,如果這幅徐悲鴻真跡是楚陽拿來充數的,這屬於作弊,應該重罰,這貨想進沈公館簡直想瘋了,居然作弊,還把咱們這些專業人士當傻子糊弄。”
沈天鴻微微皺眉,他記得上一次許一城還在舉薦楚陽,今天卻落井下石,這小子到底在搞什麼鬼。
“這個不用你操心,如果我查明情況,確實是楚陽用徐悲鴻的真跡來比賽,我一定不會輕饒了他!”沈天鴻正色道。
有沈天鴻的這句話,許一城暗自竊喜。
他又連忙說道:“沈老,既然這幅畫是徐悲鴻的真跡,那就不能計入參賽作品了,如此一來,我所畫的《牧馬圖》應該是本次活動中最好的作品!”
沈天鴻搖了搖頭,道:“你的畫,不算那幅徐悲鴻的真跡,確實是所有人中最好的,但也隻是矮個子裡拔將軍,所以這次活動,並沒有頭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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