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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芸從未親眼見過以命搏殺的場麵,這是第一次!
因此,她被這種見血的場麵,嚇得渾身發抖,雙眼不敢再去看胸骨斷裂、口吐鮮血的程硯。
而是連連後退幾步,不敢靠近。
程硯雖然不至於就此斷了氣,但是他受了嚴重的內傷,現在已經沒了繼續和趙鯤鵬交手的能力,甚至以後養好傷也不會再有,從此和武道再也無緣。
他緊捂著胸口,氣息孱弱道:“趙......趙鯤鵬,我......我真沒想到,你......你居然敢對我下這麼狠的手......”
現在的程硯,連說話的力氣都快沒有了。
趙鯤鵬雙目猩紅,冷聲道:“有什麼不敢的,我們東城五虎,會怕了你程家?你程家既不是五老,也不是四大家族,更不是神威會館和賭王周家,如何不敢!”
程硯氣得說不出話來,嘴唇哆嗦道:“你......你......你給我等著......等著......”
都這樣了,程硯還嘴硬。
其實他內心是悲涼的,遭受這麼嚴重的皮肉之苦不說,還丟了人現了眼,最關鍵的是沒能完成金浩然交給的任務。
他雖然是金浩然的朋友,但算不上很深的交情,畢竟金家在省城四大家族中排名第一位,而且金浩然還是今年唯一一個被招進將林院的武道天才,像金浩然這種天之驕子,他程硯在正常情況下根本高攀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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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因為金浩然在將林院進修,不方便外出,才給了程硯一個可以表現自己的機會。
隻可惜,這個機會,他程硯把握不住,終究還是自身實力不夠硬啊。
梁芸也明白程硯已經無力回天了,心中暗道:“我還以為這個程硯很厲害,沒想到也不是這個坤什麼的對手,按理說金浩然的朋友,應該有真本事啊,怎麼如此不堪一擊,難道是趙鯤鵬太強了嗎?”
趙鯤鵬連金浩然的朋友,程家的二少爺程硯都敢打,還打得這麼狠,這令梁芸開始有了新的認識:
東城五虎不好惹,而且綜合實力應該在程家之上,趙鯤鵬既然敢把程硯打得這麼嚴重,肯定是衡量過這其中利害關係的,就因為趙鯤鵬不怕程家到時候算賬,才會出手這麼狠。
此時的朱方儒,無比得意的對梁芸笑道:“你現在知道我乾兒子的厲害了吧,嗬嗬,怎麼不繼續叫囂了?說起來你的人也太差勁了吧,和我乾兒子交手連三分鐘都撐不住,真是個廢物!”
梁芸雙眼憤恨的瞪著朱方儒,非常不服氣,可也沒有辦法硬氣起來,誰讓自己這一方被人家虐菜了呢。
而程硯更是臉上無光,他見識到了自己與趙鯤鵬之間的差距,是短時間內無法超越的,他已經喪失任何鬥誌,今天隻要不死就是賺了。
趙鯤鵬看向朱方儒,問道:“乾爹,程硯已經被我打成重傷,其餘人如何處置?”
朱方儒看了眼梁芸,又看了眼楚陽和林婉瑜,輕蔑的說道:“都是些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不值得對他們動手,我看還是求財吧,讓他們賠錢,我那價值三千萬的花瓶被摔碎了,他們必須賠錢,一分也不能少。”
此刻梁芸心裡那個後悔啊,如果之前聽楚陽的,五百萬就能解決衝突了,鬨成現在這個樣子,還要再搭進去三千萬,她從國外回來,帶的錢也就五千萬,一下子就要沒了一半多,說不心疼那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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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鯤鵬也掃視一周,認同乾爹的說法,其餘三人看起來確實沒什麼威脅。
“好,那就聽乾爹的吧。”趙鯤鵬說道。
朱方儒走到梁芸麵前,炫耀似的說道:“看,我這乾兒子厲害吧,現在你應該知道我通古齋,為什麼在古玩城屹立不倒了,不是隻有你有後台、有靠山,彆人照樣有,今天就算給你一個教訓!”
隨後,朱方儒又說道:“你聽好了,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隻要你跪下給老子磕十個響頭,我可以將賠償金降至兩千萬,磕一個頭減一百萬,夠意思了吧!”
然而,梁芸卻緊咬著嘴唇,然後毅然決然的搖頭說道:“不可能!我絕對不會給你這個糟老頭子磕頭,哪怕你把賠償費全減沒,我也不會給你磕一個頭!”
這一點,梁芸倒是很硬氣。
而且,她到這個時候,都沒有曝出自己真正的後台是林震北,也說明她不想把她姐夫卷進來。
畢竟一市之首如果被牽扯進來,那麼事情就變大了,這樣不利於林震北的仕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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