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楚,這塊腕表,跟我了二十多年了,我將它送給你。”
沈天鴻說著,便摘下了手上的那塊百達翡麗。
“沈老,這個禮物有些貴重,我不能收。”楚陽說道。
其實,百達翡麗沒有想象中那麼貴,楚陽現在也能買得起。
隻是楚陽覺得,這塊表讓沈天鴻戴了二十年了,想必對沈天鴻有著特殊的意義。
“收下吧小楚,這塊表的表盤上,刻有我的名字,在外麵如果有誰敢欺負你,你就把表亮出來,他們就不敢動你了。”沈天鴻的嘴角浮現一抹和藹的笑容。
“你現在就戴上吧,如果金浩然敢對你動手,你就把表亮出來。”
見沈天鴻執意要給,楚陽也不想辜負了沈天鴻的一片好意,便接了過來。
“謝沈老。”
楚陽將手表,戴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不久後,一個長相和沈天鴻有幾分相似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
他有五十歲左右,身穿著一身高檔的白襯衫和西褲,發型是偏分頭,但發際線有些高。
楚陽猜測此人,是沈天鴻的兒子沈千鈞,也就是當今江北的總督。
果然,此人進門便喊沈天鴻道:“爸,這位是?”
沈千鈞的目光,落在楚陽身上。
沈天鴻對著兒子沈千鈞招了招手,道:“千鈞啊,快快,過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曾經給你提起的天才畫家。”
楚陽見到江北總督,不卑不亢,禮貌的先打招呼:“沈總督好。”
沈千鈞點頭,露出一個微笑:“小夥子年輕有為啊,最近我常聽我爸提起你,好好乾,爭取成為國內的頂尖大畫家。”
對於楚陽這樣的年輕人,沈千鈞是沒什麼興趣的,畫家在他這種位高權重的大佬眼裡,不值一提。
不過,隻要看到老爺子的退休生活能開心快樂,他並不會多做乾涉。
隨後,沈千鈞直入正題,對沈天鴻道:“爸,我聽金遠橋說,他邀請您去參加他兒子的訂婚儀式,被您給拒絕了,真有這回事嗎?”
沈天鴻眉頭一皺,當即不悅道:“這個金遠橋,被我拒了,居然又找你去了,他還真不死心啊!”
緊接著,沈天鴻便問:“你答應他了?”
沈千鈞道:“爸,您都拒絕了,我哪能答應他啊,再說金家和林家聯姻,我們沒有義務去給他們去站台。”
因為有楚陽這個外人在,因此沈千鈞沒有把話說的太透。
江北班子分兩個派係,一是沈千鈞,二是林震北。
兩派之間,波雲詭譎,暗流湧動。
林震北上任後,能力有限,沒有做成幾件事,此時是屬於比較落魄的階段,如果沈家人出現在林震北女兒的訂婚宴席上,外界還以為雙方破冰了。